“我,我真的不行了……”白茗内牛满面地咬住身下的被单。
“这可由不得你。”樊钺拍了拍白茗的屁股,阴狠地剥掉白茗的衣衫,“你现在不过只有这个用处罢了。”
……
白茗一听,立马抬起身子要跑,樊钺恶狠狠地扣住他的腰,在上面留下一枚枚掌印,白茗顿时软了身子。
这简直揍是噩梦啊!白茗拼命挣扎,随后便觉得眼前一黑,身上犹如被泰山压着般喘不过起来。
原来是草屋不结实,整个塌了……
茅草纷飞,一只乌鸦从白茗头顶呱呱飞过。
霜红那处就比较凄惨了。他赤裸地躺在床上,眼睛微微闭着,浑身上下布满了鞭痕,红艳艳的印子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越发显眼。
鹰落慢慢脱去自己的衣衫,将插在霜红后处的鞭柄拔出,霜红的腰立马软了下来。
鹰落握住他的细腰,在上头拍了拍。
霜红尽管虚弱,但一点也不敢怠慢,他哑着嗓子,声音里含着哭腔,“求你,干我……”
手紧紧揪住被单,霜红啊了一声,后穴被侵入,刺拉拉的疼。
霜红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他默默地咬紧嘴唇,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