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厚的茧呢。
白茗不解地摸回耳朵,却被樊钺的大手揽到了墙角。
便见一大群黑衣男子由他们面前经过,领头的那个赫然是之前在饭馆看见的那个鹰族领队。
白茗默默地转过身,拿袖子遮脸,后觉得这动作颇有掩耳盗铃的意味,便默默地把头埋进樊钺胸前。
樊钺把他往自己怀里拢了拢,白茗柔软又不失韧性的躯体恰好完全的贴合樊钺的身体,樊钺叹了叹,手抚上他的后背,轻轻地拍了拍。
樊钺低下头,在白茗耳边轻声地说着:“别跟我生气了。”
白茗僵了一下,顿觉心中宛若有着一汪泉,被轻轻地撩了一下,水波荡漾。
有些别扭,白茗扭住樊钺的手,狠狠掐了一下,随后从樊钺的胸膛上离开,别过脸不去看他。
面上已是通红一片。
清秀的脸上染上两坨红晕,别有一番风味。
樊钺弯了下嘴角,走上前去拉住白茗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对着他道:“走罢。”
不由自主的,白茗便被牵着走了。
每走一步,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踩了一下,不疼,有些痒。
白茗偏过头看樊钺,阳光下,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