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二十。
头疼。
昨天还在ktv里时洋酒的劲头以追风逐电之势侵蚀大脑,他迅速地断片了,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唐晋逡出现在镜子里的瞬间。他呻吟一声,抬手揉着眉心。
腰间横过来一只手,赵兆猝不及防被拉进对方怀里。
什……什幺情况?
酒后乱性?对象是谁?他为什幺完全不记得了!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沉沙哑:“再睡会儿。”
唐晋逡昨夜被折腾得不行。
赵兆酒品是不错,但睡相却是让人不敢恭维的差。唐晋逡住的是单身公寓,只有一个卧室,他本打算给赵兆盖好被子之后就去睡沙发,结果刚给他盖上转身,被子就在地上了。酒后着凉难受加倍,唐晋逡大公无私地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