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欣赏,差点入迷,情难自禁地提了个不情之请:“公主…”
“怎么?”
“我忽然又有个小小的请求。”
“你名堂还真多,快说。”
“你以后能不能别舞刀弄枪,女孩子多看看书、学着打扮打扮多好,为何非得跟爷们抢饭碗。”
每每听别人劝她“返璞归真”、“从善如流”,她都莫名反感,道:“我若多几个兄弟,也不必劳神了。那几年皇兄驻守北疆,母后辛苦把持朝政,我不替他看守国门谁来守,凭你们翰林院那些只会死读书的菜鸟?”
“那现在是谁在罩你?”如兄长般尽职尽责道,“天下自有男人撑着。”
郁渊眉梢不自觉颤动。
“怎么了?”
郁渊摇头:“没什么,忽然发现你说话好温柔。”
哂笑:“你这发现会不会迟了点。化好了。”
郁渊睁开眼睛,宫女将镜子呈上来。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公主,说的不就是你么?”
郁渊目定镜中的女子,宛若藏在幽月下的牡丹,第一次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