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疯狂扭动起来,陈凌南笑着伸出手,轻轻挠了挠萧如手臂内侧,萧如整个人就失去了力气,“还是这么敏感。”
陈凌南啧啧两声,满意地笑,“你是我的,逃不掉的,我告没告诉过你。”
萧如呜呜出声,像一只濒临死亡的小兽,“放过我吧,求你。”
陈凌南封住他的嘴,舌头舔干净他嘴里的血液,“爱人,没有你,我将一无所有,我要怎么放过你,杀死自己吗?”
萧如绝望地闭上眼睛,他知道一切都晚了,他的身体有了反应——不该硬的地方硬了,不该软的地方是一滩水。
陈凌南把他扛进内室,缓慢地将他扒光。
在看见萧如挺.立的下.身时,他几乎疯狂地惊叫出声。
萧如大脑内一片空白,如同一条上岸的鱼,艰难地喘息着。
他想想点事、想个人来转移注意力,但是他的脑子他的心,一向不装事,从来不装人。
陈凌南含住他时,他猛然想到了蒋真。
对了,他喝的酒,什么时候被陈凌南下了药?
萧如的脑袋,好似生锈的水龙头,被他一点点拧开,流出浑浊的水,自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