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台上女子马上就要哭出来的神情,段羽然思索着要不要去解个围,身形一动,只听台上一阵剑气破开空气的微响,抬头望去,但见楚弦月手执一柄银灰软剑,云袖一甩,扬眉轻笑。
“姑娘,软剑可不是像你这么耍的。”
话音未落,身形先起,只见楚弦月身体如一根离弦的羽箭般,凌风而上,手中三尺软剑似化作一条活灵活现的银蛇,柔软轻盈,却暗藏杀机。
楚弦月的身体柔若无骨,像是掬一捧清水幻化而成,一招一式,都仿佛御风而来,乘风而去,来时如雷霆震怒,罢时似江海凝光。
虽无管弦相和,却也足够精彩。
一回舞罢,四下皆寂,楚弦月收回软剑,面色红润,气息微喘,眼眸间却亮莹莹的,胜似星辉千丈。
段羽然望着那玄衣少年,眼前的一切声色仿佛都褪做一抹柔白迷离的雾气,唯有那一抹不经意间浅笑,懵懵懂懂的破开心头,搔出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来,他怔怔的魔障了。
片刻后,台下爆出一阵如雷贯耳的响声。
楚弦月倒像被吓到一般,双手不知何处安放,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