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莘松手,挑眉道:“那你干嘛在那里爬墙?”
严鲟见他不是刚刚那个人的同伙,便又急又叹气道:“刚刚有一伙人把我抓去某个院子里给一个小少年看病,那伙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小少年?”周莘皱紧眉头,突然问道:“是不是眉清目秀,看着有些儒雅的?”
“对对对!你是他的亲属么?”严鲟双眼一亮忙问道。
“嗯,你记得院子怎么走不?”周莘拿出怀里的异香,吸引信鸽过来,让他回去通风报信。
接着在墙上留下记号,抓着那严鲟走。
“我不记得啊,他们蒙着我的脸!”严鲟无奈的说道。
“仔细想想,院子里是怎么样的?”
严鲟认真回想了一下,他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自然对院落格局比较了解,但还是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像是西城那边民宅,因为那边的百姓比较穷,院落空旷没有东西,走的时候我沿路撒了一些香粉,只有我闻得出来,”
周莘点了点头,带着他去西城溜达一圈...
凌胤躺在床上痛苦极了,李宿犴就在他旁边,他不能起来,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