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复真的想骂娘了。
“那古书不是也写兄弟之间抵足而眠吗?我还没和男的这么亲密过呢,挺有意思的,你还是不是好哥们儿了?能不能行了”付良京眼睛一闪一闪的,
像个求知欲旺盛的良好青年。
一个大写的“卧槽”在陈复心中纵横。
那天最后结果是,陈复还是在付良京的死缠硬磨中投降了,晚上僵硬的和付良京躺在一起,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两人起的都很早,付良京
是因为前一天睡多了精神饱满,陈复是因为一晚上根本就没怎么睡。
于是那天他俩上学的时候差点没被围观,一群腐女个个都激动的不行,他俩这天一起来上的学,一个精神焕发,仿佛脱胎换骨,一个黑眼圈泛滥,
困的直打瞌睡,而且手还隐隐扶腰,一副不堪重负的样子。
群众的眼睛冒起光来了。
实际上她们想多了,陈复的腰是因为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做了七八个小时的作业外加昨晚僵硬着睡觉的后遗症,他现在整个人酸爽到不行,腰那里只
差最后一击就该断了。
关键时候,周正信总能添上最后一点乱,他下了早读像往常一样和陈复打招呼,见陈复趴桌子上没反应,非常兴奋的拍了他的腰一下,你问他为什
么打招呼拍人家腰?因为陈复怕痒,因为他手贱啊!
然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