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亚夫人从容不迫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虽然她的手指已不知不觉地深深陷进了菲诺的皮肉中:“他们是最出色的。”
“真是不同寻常的移植手术。”
“如果他们折断了一根骨头,那损失可就大了。他们简直太脆弱了。”贝利亚不无爱怜地低头看着兄弟俩,“他们几乎已经忘记无忧无虑地走路是什么感觉了。”
“所有美丽的东西都是脆弱易碎的。”索迪碰了碰菲诺的脸颊,菲诺强迫自己不要往后退缩,“将他们创造出来,过程一定极其复杂。”
贝利亚颔首称是:“的确很复杂。”
她用一根手指点在菲尔手臂上钻出的乐孔,“每个音符的产生并不仅仅靠手指按在琴键上,还取决于他们在对方身上按键的技巧,甚至于手臂是伸直还是弯曲都会产生影响。我们先是限制了他们的荷尔蒙水平,这样他们就不会再长大,然后我们开始为他们设计乐器,与此同时,演奏和舞蹈都需要大量的练习。”
“你用了多长时间训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