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动着的腰肢,却被自己的不得要领拨弄的不上不下,在难耐的喘息间像谭宗南求助着,“进来,我好难受。”
熟悉的灼烫感抵在腿心,来不及攀升至更高的温度便全根没入。
过分充实的饱胀感让晏宁缩紧了小腹,有一声抑不住的闷哼落在头顶,“宝贝儿你是要夹死我吗?”
“不……嗯……”口中的辩解堪堪吐出一个字就被突如其来的抽动撞成了呻吟的音节。那些深深浅浅的律动毫无章法,guī_tóu寸寸抚过每一寸的肌理,弯弯绕绕的将她的意识全部束缚。
挤压着jī_bā的xiǎo_xué太过致密,夹的他头皮都有些发麻。谭宗南调整了呼吸,手掌掐着她的腰微微向上抬起,又是一记顶弄,力道大的似乎要将她水润紧致的身体撞开个缺口,让情潮磅礴而出。
锅里的水饺终于煮过了恰到好处的时间,沸腾的水流剥离开白色的外衣,将内里滚动的七零八落。
越来越多的蒸汽鱼贯而出,迷蒙了眼前的视线,宴宁颤抖着哭喊着求饶,却被谭宗南捏住了下颚。
舌尖探入唇隙,搅乱了口中的呜咽,却封不住翻涌的情潮。越来越濡湿的纠缠幻化成了更深沉的欲罢不能,将联合的地方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