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峰翘翘,红樱已被激得挺立起来,池水正好在其下半寸,那粉嫩两点如悬水面,跟着池水微微晃动着,竟不知是水波还是乳波更为摇曳。
韩耀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他的手往下探去。
却忽然被嫮宜抓住。
嫮宜咬着唇,迎着他不悦目光,似是很难启齿,终于还是道:“能不能……韩大人……小伯爷……能不能请你不要做到最后?”
韩耀挑眉:“方女官,女官就是用来服侍人的,我以为你知道呢?”
见嫮宜面色通红,大有难看之态,又问:“还是说,你想为了表哥守贞?”
嫮宜心中一痛,仍然摇头,口中只道:“算我求你。”
韩耀若有所思,忽又想起那日嫮宜一被贬为女官,就几乎是不要命似的,哪怕寻得一丝机会,也要逃的事儿来。
女官是不被允许怀孕的。
重重回忆串珠成线,韩耀面色忽然一凝,目光中精光大涨,往她仍看不出一丝痕迹的小腹上梭巡片刻,才拊掌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低头死死盯住嫮宜的脸,似是绝不打算放过她面上的任何一丝情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