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妈的。”
他愣了愣,大傻子的笑着说,“咱妈这是知道你要来看我,特地把车留给你,方便你过来。”
我,“……”
他在柜子上翻翻,给小狗喂食一样丢给我一块巧克力,“没有狗仔跟你屁股后面吧?”
“现在我还只是你老同学,老朋友,铁哥们。”
我撕开巧克力的包装,“你再骚骚,就有车跟我了。”
他贱贱的摸了摸下巴,故意招我,“那看来我还要努力。”
我正要说他,手机就响了,苗苗打过来的。
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苗苗慌乱的声音,没了主心骨似的,“淮淮,是你吗淮淮?”
我立刻坐起来,“是我。”
“出事了。”苗苗语速很快的的说,“现在网上有个博主带节奏,说我俩是一对儿,有些营销号都参与进来了,这会儿在热搜前二十。”
我下意识看向病床上的家伙,他是个吃独食的人,紧巴巴的护着自己的事物,谁多看两眼都会龇牙咧嘴的亮爪子。
他不可能仅仅是因为这两天被黑,为了分流就用我跟苗苗制造新闻热点。
那等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