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调教男倌毕竟见多识广,见了如此,猛然悟出了皇上之意,便命裘受道:“转过身,将前边给客官们看着。”
裘受此时已几乎到了极限,全靠那股意志撑着,勉力转了身,便看到青紫得骇人的男根。那众嫖客大部分已玩过了倭奴,此时发泄得舒坦了,便禁不住瞧看裘受。
这些人原都是常逛妓院懂行的,一个老嫖客见了裘受青紫的男根,便悚然变色道:“此奴!这此奴莫非一直未射?!”
“正是。”那调教男倌手上一刻不停,仍是用那皮棍子狠狠插弄着裘受的敏感点,插得裘受不住哭叫呻吟,口内傲然道:“今日这两个小奴服的春药,是本院最烈的‘夜夜叫’。众位客官不陌生吧?”
那众嫖客听了,又莫不失色。这“夜夜叫”药性极为霸烈,便是最贞洁的烈妇服了也要变成最yín_dàng的妓女,哭着喊着求肏。再看看那倭奴仍在满地乱爬,苦苦哀求众嫖客肏他,更是个个对裘受真心激赏、且钦敬起来。
一个嫖客便抖着手道:“这才是最极品奴!除非被主人准许,否则无论被如何玩弄都不会射!”这人一语道破关窍,众嫖客便都是纷纷附和,都道服了春药谁不能挨肏?只有这等服了春药还能绝对服从主人的,才是奴中极品!
那老鸨子男倌妓女见了无数,此时也都不得不佩服了裘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