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戍肄慢慢地进入他,回答得也很认真。
“你嫌弃我吗?”忍受着被进入的不适感,苍月费力地抬起头望进戍肄红色的眼睛问。
“当然不会。”红色的眼珠写满了真实。
“我爱你,肄。”苍月热情的回应,并将手搂上了戍肄的脖子。
“我无比爱你,月。”戍肄开始享受地律动起来,而苍月的不适感也消失了。
两个真心相爱的人终于赤裸裸的交缠在一起,彻底的结合。
窗外的一抹孤独身影空洞地看着这一幕。屋内的人正缠绵到最高潮,所以谁也没有发现这一闪而过的人影。易朗本想再多呆一会儿,但胸口的剧痛让他不得不尽快赴约。虽然已是深夜,但还是有几间屋子是亮着灯的,易朗尽量避开,按住胸口费力地从一道道暗廊穿过,终于及时赶到了那每晚必去的冰冷湖泊。
凭着经验,易朗从湖水的颜色就已经看出那掌握他生死的主人早已到来。他迅速褪去全身的衣裤,将它们藏到附近的草丛里,接着缓缓走进冰冷的湖水中,并随着越走越深而渐渐沉了下去。
黑暗只在眼前一闪而过,易朗很自然的接受这来自湖底的一片光明。主人早就在那里等候着,并刻意暧昧地接住他那赤裸的身体。
“你迟到了,易朗。”苍冰抱着他冷冷地开口。
“小的知错的了,小的请殿下恕罪。”易朗感觉胸口已经越来越痛,但还是必须恭敬的请求着苍冰的原谅。
“看在你这么热情tuō_guāng了出现在我面前就原谅你这次了。”苍冰已经放下易朗,像放一件货物一样将他摆摆正,仔细端详着。只是易朗的身体有些不争气,才刚站了一会,他就摸着胸口跪在苍冰的脚下。
“殿下,我……我……的解药。”毒性果然守时,今天只不过晚了一点就发作了。
“易朗,你tuō_guāng了从上面下来的时候我还真吓了一跳。”苍冰扯些其他的话题,他已经蹲了下来,这样可以更近距离的观察易朗的痛苦。他用食指摩挲着少年露骨的背脊,从脖子一直滑到身下那最隐私的洞口。
“殿下……我……我真的不行了,解药……解药……”易朗的嘴唇已经呈现出赤红色,像被鲜血浸染了一样。
“你tuō_guāng了是准备勾引我吗?易朗。”苍冰还是迟迟不给他解药,食指恶劣的在那绵软的洞口溜滑着。
“不是……不是……殿下……先给易朗解药,易朗再解释……啊……”易朗没继续说下去,因为他开始不停地吐血。
苍冰并没有因为见此情景而立刻给他解药,他将那只极不安分的手指滑得更下面,最后停在了易朗下体那块被割去的伤疤上。因为不再完整,所以摸上去感觉怪怪的,但结疤的地方都已经长好了。当初真是没想错,故意安排易朗受伤出现在戍肄和苍月回去的路上,依戍肄的性格肯定会去救易朗回宫。接下来博得他们信任的易朗就会按照他给的指令安排好一步步暗棋。现在从这个男孩痊愈的伤势看来,这步棋走得是绝对正确。
“保养得不错嘛。看来他们挺会照顾人的。”苍冰做出了如此评价。此时易朗这个可怜的男孩已经气若游丝的趴在地上,脸下早已是一摊血红,意识已经有些迷离。他觉得自己离死亡已经越来越近了,可太多的不甘心却纠缠着他。我就这么死了吗?我不想死。起码现在还不想死。戍肄,你现在很危险,你知道吗?你必须赶快离开苍月,你知道吗?苍冰有一个很大的阴谋已经在进行中了,你知道吗?我……
“这是解药,别装死了。”苍冰适时地丢给他一颗红色的药丸,这时易朗知道自己不用死了,起码现在不用死。以最快的速度吞下解药,毒性散得很快,易朗开始慢慢挣扎着站起了身。
“小的谢殿下不杀之恩。”颔首弯腰,易朗一如以往的那般恭敬。
“我说过要杀你了吗?”苍冰勾起了他的下巴,看他的眼神里带着审视。
“刚刚毒性发作,小的真的以为殿下是要杀掉易朗。”还是很谦卑的回答,眼神里除了刚刚受伤害的空洞无神外,再也读不出什么。在苍冰这样的人面前掩饰自己的情绪一定不能有半点马虎,很显然,易朗做得很成功。为了戍肄,为了活下去,其他什么人或事他都不管,多年来处在最底层时锻炼出的那种事故老练终于派上了用场。苍冰看他的眼神已不再有审视,放下勾住他下巴的手,王者居高临下的目光投在了他的身上。
“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不过不能太快,太快会起疑的。”
“但也不能拖得太久,戍聿的功力到底有多强还是个未知数。我们要趁他发现之前将陷阱全部埋好。”
“是,小的明白。”
“今天为什么要tuō_guāng了衣服下来?”
“因为有一次半夜湿漉漉地回去被月少爷逮过一次。他好象已经开始起疑了。”
“哦?他怎么会在半夜出现?”
“他说他睡不着,小的还听他说过好几次他想家。他还说……”
“好了,好了,这个贱货听了他的名字我就来气。你好好办正事吧,苍月在火神宫也起不了什么大气候。这次主要要小心的就是戍聿。”
“是,小的明白。”
“易朗,事成之后,我自然会解清你体内全部的毒素。”
“小的在此先行谢过殿下。”
“不过在这段时间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