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位查看现场后过来禀报:“父王,我们查验尸体,发现尸体的人头已经全部被人割走,”
“对呀,还砍首级。”安邦彦更愤怒了,“夷人头颅,在贵阳城的赏格,不过一两银子而已。小钱也要,真是不要脸!”
骂了半天,没有发泄的地方——贵阳城周围方圆六十里的地方已经被叛军屠戮一空,总不能把死人叫起来重新让他们再杀一次吧。贵阳城里倒是有人,不过那也得冲得进去呀。
苏尔泰一直在沉思,安邦彦问道:“喂,姓苏的,想出办法了没有?”
安邦彦的问话毫不客气,但苏尔泰却一点也不生气,答道:“大王,首先,我不姓苏,我姓瓜尔佳,苏尔泰是我的名字。第二,我已经说过,我们螨人从不连名带姓地喊人,只喊名字。大王连这几点常识都忘了,是不是说明您的心已经乱了?”
“呵呵,不过损失两千老弱病残而已,有什么好怕的,本王的心,沉稳得很。”
“我们是自己人,何必互相隐瞒呢?大人也知道我们损失的远远不止两千老弱病残,损失最重的只怕是粮草。也是我考虑不周,一时大意,让大王把粮草留在贵阳城外。想不到朱由诚这个狗贼奸滑似鬼,看出我们营寨空虚,竟把我们的粮草搬了个空——那可是供我们二十万大军吃上半个月的粮草啊。尽管各个夷人部落还会陆续运来粮草,但接下来的半个月,我们只有士兵随身携带的干粮可用。据我估计,那些干粮最多可以支持三天。也就是说,三天后,我军将断粮。”
安邦彦用手揉着太阳穴,说道:“苏先生也看出来了,那我也就不再装了。孤王现在是进退维谷呀,进无粮草,退无靠山。”(
ps:(这是补昨天的,昨天为老泰山办寿,忙到晚上九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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