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靠得太近了,让殷末有种周喻义会随时吻上来的错觉,心跳得太快,他没来得及及时抽身,还好现在不算晚,什么都没发生。
周喻义一哂,伸手摸了摸殷末红红的耳朵,关了火,在冰箱里拿了盒冰块出来,倒进水杯里。
“含一会儿,我去给找拿西瓜霜,等会儿如果还痛,就出去看医生。”
殷末点点头,接过冰水,周喻义摘掉围裙,去客厅找西瓜霜。殷末捧着水杯在厨房里转悠了两圈,打开冰箱瞧了瞧,又把做好的菜都点了一遍,心跳才渐渐平复,这时刚好周喻义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西瓜霜喷剂,招手让殷末过来。
“我自己来。”殷末想到刚刚的场景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周喻义哄道:“你看不见伤在哪儿,怎么喷?”
殷末说:“外面有镜子。”
“找什么镜子。”周喻义不由分说拉过殷末,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在伤口上喷上药。
殷末咂咂嘴:“有点苦。”
周喻义盯着他的嘴唇,一动不动。
“末末。”
“嗯?”
周喻义用拇指抚了抚他的嘴唇,这里颜色很漂亮,触感也很棒,他有些忍不住想要吻上去,从他刚刚替殷末吹气的时候,就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