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你的话。”
“总有一天会明白的。”项鹰将手放进裤子口袋里,那里有他的钱包,钱包里有一张他珍藏的相片,隔著钱包,指腹触摸著相片,项鹰看了眼床上的人,走出房间。
对於说出一串莫名其妙的话後便离开的人,荣谨行根本没上心,拿起手边的枕头狠狠的朝项鹰消失的方向砸去,他不想回项鹰那里,他讨厌看到他,什麽过得太顺遂,什麽像垃圾一样,我有那麽差吗?
荣谨行抱起另外一个枕头,气得腮帮鼓得好似一只大青蛙,在思考著自己的优点的同时,不知不觉的睡著了。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楼用项鹰的副卡,付了房钱,荣谨行招了辆出租车。没有朋友,没有工作,没有家,一个三无人员,再不开心,也只能回项鹰那里。
昨天思考了半天,荣谨行才发现自己做人彻头彻底的失败,坐上出租车,他安慰自己,好歹还有小白。
司机把车停在酒店门口,看著计价器说:“一共三十二块。”
荣谨行一套口袋,完蛋……他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