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临和钟北笑着拥抱了一下,如今对方这么大了,不得不感叹岁月易逝。
钟北的外表还是有些冷淡,和他秉性里的温和不太相衬,他道,“原本听大师兄说你在那里养得很好,还不相信,如今再见你,不得不肯定,大师兄很会养人。”左临比钟北都还要高,还要精壮一点。
钟北已为人父,从骨子里透露出一种作为父亲该有的宽大为怀和成熟深蕴,无论是神态还是举动,竟比晋观还要来得庄重和诚挚,不过从眉眼之间还是有些稚嫩感,比不上楚江寒的境界,也不像晋观随意惯了,从内到外都是一股潇洒而坚毅的味道。
晋观无论是为人处事还是生活享受,都全部按照自己的意愿来,不受一分拘束,悠然自得,在他的身上体现的是一种奔放和对自由的追求。
他就连选择的这个地方也是闹中取静,怡然自乐,周围都是学生来来往往,坐在这里喝茶聊天,等着叶路前来。
他一只手旋转着茶杯,浓眉轻挑,道,“钟北,你有多久没有回来了?”
钟北看着晋观,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只顾着在外面玩乐去了,到后来连电话都没有打一个回来,消失了半年,回来要不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