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说?”虞少艾挑眉笑了,笑得愈发花哨勾人,“头一回见面就差点亲上了,出差的时候又摸没摸?抱没抱?你前前后后连胸带屁股我都看了,还说跟我不熟?”
刑鸣眼射飞刀,试图制止虞少艾胡言乱语,虞仲夜倒没多余反应,对儿子说:“你参加比赛的歌我听了。”
“怎么样?”一路都不正经的虞少艾总算摆正颜色,眼里漏出点期许的光亮。
“可以。”虞仲夜微一点头。
“有人说副歌的旋律不好记,我还担心呢。”虽说膈应老子是件莫名开心的事儿,但直到虞仲夜点头他才轻吁一口气,这么简单两个字,算是这个男人能给予的最高褒奖了。
虞仲夜问:“需要跟东亚那边打声招呼吗?”
虞少艾一口拒绝,斩钉截铁:“虞仲夜的儿子只靠自己。”
虞仲夜眼帘一低,伸手替虞少艾把眼前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