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琳最是听不得陛□边有小人奸佞,奸佞只谁?我爹么?
他,苏琳是有印象的,在苏琳前生,对李玉瑾大家赞扬,几次说李玉瑾是前年难求的才子,对父亲多有贬低。
“老大人想为君分忧?”苏琳扬声问道。
老头子看着款款走来一个戴面具的青年,面具上还有几滴干涸鲜血,昆仑奴的面具显得来人更有彪悍气息,见锦衣卫让开位置,老头子心想,他也是锦衣卫?
“然,你让老夫去见陛下,老夫饶你一命。”
“为国分忧不一定就要面见陛下,眼下国家和陛下需要老大人在府里默写四书五经,老大人请回府。”
“你是何人,竟然敢····敢让我默写四书五经?”
苏琳抽出宝剑,剑尖搭在老大人肩头,“我奉得是圣命,我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得是我现在可以做什么,陛下的命令,老大人不肯听么?”
“老夫···要见陛下。”帝师说话没那么顺流了,脖子有宝剑呢,“你威胁我?”
“说对了。”苏琳轻声说道;“两条路,一是被我先斩后奏的宰了,你身死后,你的子孙一样得不了好,我会并报陛下你意图清君侧!”
清君侧,大臣在此时清君侧,这是谋反的节奏。
帝师脸色非常的难看,“你无赖我?”
“证据怎么都能做出来的,老大人可以想想,陛下是相信为守住京城奋不顾身的我,还是相信打着清君侧旗号添乱的您呢?”
苏琳舔了舔嘴唇,使得红润的嘴唇在月光下越发的妖异,看了一眼老头身后的儿孙,“不知老大人的儿媳,孙媳,孙女充作教坊后,会不会有人捧场,希望老大人没太得罪人,教坊里像您子孙这样素质得可不多呢。”
“第二条路,回府写四书五经是吧。”帝师咬牙切齿的说道,“今日的事情,我记住了,你是哪位。”
“啧啧,你威胁我?竟然威胁我?”苏琳淡淡一笑,“我是萧二郎,不过,我这人最怕人威胁了,第二条路,是给你还是不给你呢。”
帝师脸上一变,后退几步,露出不堪与之为伍的架势,唾弃道;“鹰犬,本官容后再同你算账。”
一甩衣袖,帝师转身回府,“老臣自会写血书上承陛下,无耻小儿,你给老夫等着···”、
苏琳宝剑归鞘,扬声道:“老大人可是想让在下用弓箭送您一程?”
碰得一声,大门紧闭,老头子也没在谩骂了,苏琳耸肩,“可惜了。”
锦衣卫镇抚司和在场的锦衣卫都看傻了,他们真真是白穿了锦衣卫这身皮,“萧二郎,你可否做锦衣卫二档头?”
苏琳笑道:“怎么可能?你忘了我是谁了?”
有广陵王王妃不做,去做特务头头,苏琳脑子可没犯抽。
“乱时当用重典,杀无赦是乱时的不二法宝。”苏琳骑上马背。“心怀仁慈,只会让更多人死于非命,镇抚司大人手持陛下号令,此时你说得,错得也是对的。”
“在下告辞!”
苏琳策马而回,锦衣卫镇抚司叹息道:“将门虎女,威远将军府上冒青烟了,她怎么看都比威远将军有心计。”
如果苏岳能有苏琳的一半心思,苏岳也不至于几十年如一日的被文官欺负,换一个皇帝,苏岳早就被文官赶下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