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徐稷收拾了去工地的东西,又找了几条速干内裤放进去。隔天俩人各奔东西,路鹤宁麻利儿地抱着资料和床被子直奔李军住处,没想到徐稷来真的,一到晚上十一点半就给路鹤宁打电话。
最初两天还是徐稷在电话那边问:“你现在睡觉了吗?”
路鹤宁回:“睡了呀。”
一个真心挂念一个存心敷衍。
等后来徐稷就觉出不对劲了,他十一点给路鹤宁打了一遍问睡了吗?还嘱咐空调别对着肚子吹会着凉。
十一点半又打了一个。
路鹤宁一时不察,接起来还挺惊讶,说他:“你今天打过了。”
“我知道,”徐稷顿时生气,道:“你不是说你睡了吗?”
路鹤宁这才发觉露馅儿,忙说:“我就是睡了。”
“……”
“就剩嘴还醒着了……”
路鹤宁虽然难免心虚,但是让他放下工作定时定点的睡觉他也睡不着。徐稷在那边气哼哼的不说话,路鹤宁看了一旁在打游戏的李军一眼,只得拿着手机去洗手间,低声哄他:“你别生气啊,等我忙完这个项目就好了。”
徐稷问他:“你多久能忙完?”
“其实等人来了就好多了,他们在这边呆的时间不长,我能做的也有限,现在就是给自己打打底气不怯场而已。”路鹤宁软声道:“你看你那么棒,我也不想在工作上总蠢蠢笨笨的啊。”
“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