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炎闻言一愣,下一瞬噗嗤笑出了声。
花宴回忆着那画面,严肃的脸立马破功了,随着水落炎笑得停不下来,边道:“我以后可得小心些了,万一得罪了你,还不知道你会给我下什么套呢。”
“你还想得罪我?”水落炎揽过花宴的腰,让她贴近自己。
“我说万一,不小心。”花宴撒娇般捧着水落炎的脸揉了揉。
水落炎的脸被花宴手心里看着甚是可爱,她伸手握住花宴的手,幽幽的言道:“你若是得罪了我,那就……让你浑身是伤。”
“不过,脖子上是不会留下伤痕的,你大可放心的让澄儿检查。”说这话时,水落炎的双唇已经贴近花宴的耳朵了。
花宴哼哼着推开水落炎的肩,扬起下巴道:“澄儿今日若是拉的你的领子,看你怎么下台。”她的脖子上是没‘伤痕’,水落炎的衣领下可是有些色彩的。
水落炎却满不以为然的道:“她不敢。”
花宴也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但她不得不承认事实确实如此,澄儿对落炎是敬畏的,不敢像和她一般随意亲近。
“不过,往后得让澄儿少来浴和宫了,否则不被你宠坏也得被霓刹教坏了。”水落炎又如是言道,“澄儿才多大点,霓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