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说我不退烧,纯粹是熬夜熬的!所以我要溜了!回家睡觉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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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人!小人一连病了数日,家人严厉禁止了我晚上不睡的行为。所以基本没了什么写文的时间。昨晚终于斗胆违抗了圣旨,赶了部分出来。先将文文贴上来,但实在是米时间回贴了。大家多多包涵。谢谢大人们给我治病支的招数!我试了一些,仿佛很是有效。现在温度稳定在37度3、4的样子。也米那么难过了!谢谢!
另xinyi大,只要保留我的一切权利就搬走吧。
鞠躬!闪!
季曼曼大,对不起!昨天没来得及回你的贴。只要保留我的一切权利就搬走吧。
再次感谢各位大人的支持!
悖离(全)
“不好意思!”我对着流夜轻笑:“有没有弄脏你的衣服?”
“没关系!”流夜大方的摆摆手:“你的玩具你自然有处置的权利。”
似 乎是没想到眼前淡笑的人,能在重重包围中,一箭射杀谭子期。流夜再怎么故作轻松,脸色也阴沉了下来。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机关。刚才的箭头若对着的是他,只怕此刻自己已是一缕游魂了。那人说的话竟是真的!流玥若起了杀念,生命在他面前就会变得如蝼蚁般脆弱。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帝王,都逃不过“死神”的操控。
“真宽厚啊!”我笑得微眯起眼睛。“那么,夜!让我们来聊一点正事吧。”笑容从脸上渐渐褪去。丝丝缕缕的危险气息从颀长的身躯中浸了出来。
“好啊。只要是玥想聊的,我都奉陪。”流夜的语气中含着一丝纵容。活脱脱是一个仁和大度的兄长。
“太好了。那么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们?”我再不兜圈子,直白的问道。
“那么玥又为什么一定要救他们?以你的头脑,该知道他们是留不得的。”流夜微皱起眉,淡淡的说道:“还是他们中也有你的情人,让你舍不得了?”
我轻轻咂了咂嘴,道:“在我提出要他们作我的亲兵时,就打算把这档事扛下来了。夜你不会不懂。何况他们不过是些诚心叫我老大的笨蛋,笨是笨了些,到底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夜你该算准了我舍不下吧。”若不是流夜授意,投靠了流夜的谭子期,怎会容田胜宇将消息传了给我。杀我与否都取决于我的抉择么?只可惜即便我明知道是夜的试探,依旧会做出同样的选择。这样做不见得能救得了谁。只因向来认定自己血管中流淌着水银的我,在那一刻突然发现,身躯内那不知名的冰冷液体,竟也有滚烫如岩浆的时候。
“我或许猜到你会难过、会不满,但绝没有猜到你会只身赶来,带他们逃跑。” 流夜叹了口气,摇头道:“玥你行事总是这么出人意表。为了区区几百名叛逆之徒,你竟然会放弃朝堂上的所有。我给你的东西,你就这么不屑一顾吗?还是说,你算准了我不敢杀你?”流夜的声音逐渐阴冷,却又在隐约中透出一丝痛楚。
我仰天大笑道:“我英武的玄武王啊!你又怎会有不敢的事情。我站在他们身前,也不见得救得了他们。但若是因一时的软弱,就不去做我认为对的事情。总有一天我会看不起自己!在我眼中,他们不是什么叛逆,他们是曾经为玄武国拼上性命的汉子。只要能给他们制造出一线生机,我便放弃些东西又能怎样?”
“精彩!精彩!太令人感动了!”流夜用力的鼓掌。俊朗的眉讥诮的挑起。
“不在意权势么?还是目前的权势根本不能满足你呢?白虎王答应了你什么,令你甘心背叛我?我的性命还是这个国家?哦,对不起。也许你从未打算杀我,只是讨厌别人动你的东西罢了。尤其是动了你王位的我!”说到后来,悲愤的意味渐浓。一旁的士卒也逐渐起了一丝躁动。
“原来你一直抱着这样的念头。”迎着流夜如同控诉般的目光,一股无力感自四肢百骸缓缓涌出。我苦笑着望着火光中闪烁的黑瞳,诚恳的说道:“我确实说过,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只是这个王位从开始便没放在我的眼中。我知道说不屑太失礼了,但经过那一晚,夜你难道不懂我要的是什么吗?”
流夜闻言静默了下来。对面流玥的身影,在幽暗的光影中巍然伫立。他的衣衫已有多处破损。上面还沾染了一片片不知是血还是泥土的污渍。想来这两天他过得十分辛苦。但为什么他的目光还是那么澄澈而坚定。腰背还是像杆枪一样挺得笔直。甚至于笑容还是那么撼人心魂!不期然,一丝灼热自小腹窜烧开来。忘不掉那一晚的又岂止流玥一人。但……回不去了啊。流夜脸上淡淡的红晕瞬间褪了个干净。苍白的脸上是绝然的冰冷。
“你认为我还会信你吗?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你没有和白虎勾结,没有盗取玄武图,没有为了保住你的第一支私人武力而忤逆我的决定?”
我静静的看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若是谈到‘死神’他们,我承认我违背了你的心意。但我没有和白虎勾结!没有盗取玄武图!”
流夜冷冷的哼道:“玥你那个总跟在你身边的蓝眼侍卫呢?或许我应该问,皇宫失窃的那一夜后,为什么他的人就像是蒸发了一样,彻底在京城内消失了?别告诉我你玩猛了些,玩死了他!若是那样,为什么你府上的乔总管头天入夜前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