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和唐三藏出殿相商之时,沙悟净依旧在天宫别院里养着伤,等着永远不会到来的一人,不知人间百事不知朝夕岁月。
这几日缠绵病榻,他翻来覆去的总是做一个梦。梦见无数飞花往事。
他梦见他第一次见昊天时,就目定魂摄,久久不能遽语。
不是因为那人的容貌是何等的威严俊朗,也不是那人负手而立的风姿有何等大气磅礴。
只是因为那人缓缓转身时,那眸光流转的,恍惚着竟让他以为自己一眼望见了星辰万里。
他还梦见他兢兢业业护在那人身侧的千百年,每一夜,他伴着内室那人的呼吸声入眠,每一日睁开眼,他看见的都是别人不曾能见得的睡眼朦胧的君上。
他知道自己贪,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近,一而再再而三地奢求些微的注视和笑容。
哪怕被那人知道了那份卑陋心意后被当作牛马一样驱使,他也不在意。哪怕那人恶意玩弄地将两脚揉压于他脸上让他舔舐,他也不在意。哪怕那人来往于众环肥燕瘦的仙子之中有了纳后的心思,他也不在意。
可是直到那一夜,他控制不住心思地,挑开了内室的帘子,看着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