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德尔提高了一点声音:“还是因为你对我动心了吗,长官?”
他这样问,脸上没有表情,蓝色的眼睛深处却带着一点冷冷的笑意。
他知道那个人在听,兰德尔不知道自己的确信到底来自于那里,他就是知道。
——每一次任务,每一次无聊的或者该死的过瘾的行动,每一次他故意把自己扔进一瞬生死的境地,他那位长官就在那个微型通讯器的另一头听着,他的抱怨,大笑,脏话和絮絮叨叨。很多时候布鲁斯从始至终都不会说话,但兰德尔知道他在听。
他就是知道。
频道内依然是一片死寂。金发特工笑了笑,他从耳朵里取出了那只通讯器,然后拿起旁边的酒瓶子,猛地砸了出去。
“噼啪——”玻璃瓶子被甩在墙上,特工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那碎裂声简直要赶上一声爆炸。
兰德尔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