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说这边的龙狷却想示好,然话还未说出,却已听到司诺这般应了过来,火气便也上来了,“我知道你高兴,不用说得这么明白!”
“我爱怎么说,又关你何事,龙狷,你难道就连这都管得住我?”司诺只是看着他,将满腔的怒火压了下来,说出的话却也不甚饶人,“龙狷,你管得太宽了吧!”
看着这越闹越僵的两人,玄凤却已是笑了出来,只拉着檀敕便往外走去:“你们两个吵,继续吵,吵到都消气了为止,明天到宫里见我!”体贴得被屋内两个大眼瞪小眼的人关上门,玄凤却已止不住笑声,只望着檀敕和因吵架声而寻过来的楼悉心与武悒二人大笑,“我已经有三年多没有听到过这两个人吵架了!”
“吵成这样!”皱了皱眉,檀敕无奈得翻了翻白眼,“为这么点无聊的事情,两人竟然能吵成这样,龙狷这种鬼脾气不说,但司诺向来冷静,这次怎么也……”
微微一笑,楼悉心却对这种景象静观其成:“也好,让他们吵吧,让司诺将心里的委屈不满发泄出来,心里自然会好过些,我想他忍了很久了!”
点了点头,玄凤也只是笑:“檀敕,司诺的脾性不是好,而是内敛,一旦怒火被挑起来,我们绝对都玩不过他,狷更不是他对手,让他们吵吧,吵完了也就好了,狷会有方法哄司诺消气的!”抖了抖衣物,玄凤便准备离开,“我要走了,你呢,檀敕?”
“我也要回去了。”在率凤略带调侃的目光中微微一笑,檀敕虽仍有些忸怩,却也好了许多,只淡淡一笑,“一起走吧?”
话说屋外几个人都散了去,屋内的人却也没说话,只是互相看着彼此,空气中的张扬着另人窒息的紧张,一直过了许久,龙狷终于忍受不住了:“诺,别气了!”
将眸放下,司诺看向别处,突然只觉得有点委屈:“是谁在气,谁在无理取闹?”指着龙狷的鼻子,司诺再也忍不住得破口大骂,“你不信我,我忍了,你护着那明明不是好东西的易容心,我也忍了,可是,你竟然冤枉我,竟然对我说出这种话来!”
话还未说完,泪却流了下来,印在司诺的脸上,让人倍感心痛,龙狷只能起身来到司诺的面前,低声下气得开始检讨:“我知道我不好,是我的错,我不信你,我冤枉你,我对你不够温柔,不够体贴,也不够好,一切都是我的错……”温柔得抹去他的泪水,龙狷轻柔得拥住了司诺,“不哭了,是我不好!”
只转了转身,却没有推开龙狷的拥抱,司诺止住了那不经意间落下的泪水,却是冷冷问道:“你不是说我是褒姒吗,嗯?”气愤得看着他,却是大骂,“你把我比成女人不算,竟还把我比成那祸国殃民的东西,我在你心里原来就是这般的人?”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了!”连忙收紧手臂,将这欲挣脱的司诺紧紧得拥住,龙狷只低声检讨,“诺怎么可能是那种人,都是我在胡说啦……”将话音终结在唇齿相依中,龙狷的手紧紧摁住那欲挣脱了头颅,直到司诺忘了反抗时方放了开来,低声笑道,“即便你真是那褒姒,也只能让我来做这周幽王啊,他萧玉律是什么东西。”
“你!”阴冷得推开他,司诺显然不喜欢这个玩笑,只背对着他冷喝,“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暗暗咒骂自己,龙狷自然知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只能苦笑着上前,压制住这站在那里气得发抖的司诺:“我又说错话了,你打我吧,往死里打。”
“我打你做什么?”转过身子,却是一脸的冷霜,司诺只冷冷望着他,“我要打你做什么,你爱说什么便说什么,我只当没听见!”挣脱开他,司诺只身往书房外走去,“我不想再见到你,也不想再听到你说话!”
眼看着拦不住,龙狷也只能冲了过去,将身体靠在门上,不让司诺有开门的机会,手中却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只问道,“诺,随你怎么样,不要再生我气了便好!”
挑眉望向他,司诺显然已消了点气,却也不愿服软,只冷笑:“这把戏你有几年没用过了,你以为到现在还灵吗?你认为我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敢伤你?”
“你敢,我知道你敢!”将剑柄递了过去,龙狷只望着他,“动手吧,不管你怎么打,怎么捅,直到你消气了为止!”
“你!”怒气十足得瞪着龙狷,司诺却是说不出的郁闷烦燥,只冷冷望着他,最后却笑了开来,“我还是动不了手!”望着龙狷喜笑颜开,司诺笑得却更冷,“不过我想,看你动手,我还是做得到的,捅吧,捅到我满意为止!”
二十八、和好
目瞪口呆得望着司诺,龙狷显然没想到司诺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然转念一想,便是刺了进去又怎么样,即可以哄得司诺开心,且自己如果受伤了,便也能赚得司诺一段日子的柔情蜜意,既然定不会死,怎么不做?
于是,龙狷也不在乎,只握着剑尖,往心口扎去,果然,还未见那长剑扎破衣服,便听司诺急急得喊了声停,却也掩不住一身的怒意:“你还真敢刺,发什么疯?万一受伤了怎么办,也别太不拿自己当回事了!”
微微一笑,龙狷显然很是高兴,只伸出手拥过一脸紧张的司诺:“诺不生气了,消气了?要让诺消气,便是真刺进一刀去还怎么样?”
“别与我耍无赖,你这套东西骗骗别人还有用,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