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掬乐呜咽一声,喘着气。可恶,本来没想让他这么好拿,偏偏对他身体了解度,杜言陌估计比他这当事人还深。
安掬乐转身拿过,扭开来,似乎是搁按摩器的地方,放了手铐钥匙。
他是何时塞进去的?
杜言陌光想像便燥热不已,只见安掬乐嘟嘟嘴,还没说啥,一阵电子乐声响起。
安掬乐:“喔。我手机响了。”
杜言陌这时只想说别管它!安掬乐却纵身一跃,跑去接:“嗯?小悦呀,怎么了~~”
电话里:“干你他妈有够恶,喝了符水喔?!”
安掬乐:“干你他妈老子难得给你点面子,有事快奏,无事退朝!”
然后吧啦吧啦吧啦吧吧啦,十分钟过去……三十分钟过去……安掬乐:“你等等。”
他走回来,杜言陌还困在椅子上,肉根垂了一点,下头被荧光粉红色的电话线捆着,安掬乐提起摆荡的耳机插头,插进手机,脸贴着青年茎根,改用话筒:“好了,你继续讲。”
杜言陌瞠眸。
于是两人继续讲继续讲继续讲……安掬乐的吐息喷在青年肉根上,在对方发言时候,他就趁隙舔杜言陌guī_tóu,吮吸精口渗出的体液。电话里那人听见声响,问:“你在吃什么?”
“唔……牛奶棒。”边说边在杜言陌龟颈处狠狠一吸。
青年阳根再度传来被勒紧的痛苦,再忍不住喊了一声:“菊花先生!”
电话里:“咦,你旁边有人?”
安掬乐抬眸,本想说没有,玩死你!但见青年那副隐忍到极致的表情,到底心软,敷衍了两句,挂了电话。
他把手机拔下,搁置一边,用手指绕了绕那电话线,扯紧对方阳茎,抬眸问:“现在,知不知道电话用处了?”
至少不是这般用处。“菊花先生……”
安掬乐没心软,又拉了拉电话线。“知不知道了,嗯?”
“知道了……”
“真的?”
“嗯。”杜言陌讨好地含住安掬乐上后,带着水光的眸子黑黝黝的,分明人长大了,也历练了,眯望他的方式却一如往昔,缱绻而迷恋。“让你担心了,对吧?”
“……”
安掬乐不吭一声别开脸,杜言陌又固执地亲上去,咬耳朵、舔他脸颊……安掬乐避了几回,好气又好笑,忍不住骂:“够了没啊!”
说着有扯电话线,杜言陌低咽,一脸很痛苦的样子,不管真假,安掬乐也不想真搞废他—开玩笑,废了他下半辈子找谁性福去?这一年他可受够按摩棒了。
他终于给杜言陌弄开电话线,茎根仍硬,有些液体吐出,上头的血管一跳一跳,阵阵勃起,青年舒了口气,安掬乐探抚,确认功能无碍,杜言陌提醒:“手铐……”
对喔!安掬乐给他解了,被反铐四个多小时,杜言陌肩膀肌肉疼痛,可他第一步却是把人揽紧,再疼也不放。
安掬乐戳了戳他肩,杜言陌疼得倒抽气,他夸张表现令安掬乐白眼,心想少来,一个平素在做极限运动的人,身子骨最好这般僵硬。不过不可否认,这招对他向来有用。
该死的有用。
他弹了弹青年下头更加坚硬的肉具,故意道:“真不舒服,就别做了?”
“菊花先生……”
糖难讨,装弱不行,硬来更不可能,无可奈何到了极致,仍想百般迎合,他欠这人太多……杜言陌蹲下身,换他将安掬乐半勃分身合人,一手绕至后头,按操那刚被他舔开的穴眼,伸进指节掏弄。
他的做法带了服侍性质,不时抬眸,觑他反应。安掬乐整够他了,再耗下去自己也不好受。“带我……到床上做。”
“……嗯。”
床垫换过了,可依旧是爱情睡过的床,安掬乐孤身一人,并不需要,如今却回到这里,被同一个人拥抱。他仰躺,双腿大张,暴露的穴口沾满唾液,在日光灯下透着淫靡的光。
房里没润滑剂,安掬乐的百宝袋里居然也没有,他哼哼:“本来不想让你进来的……”
杜言陌一滴冷汗,心说好险,赶紧趁人未改变主意前,卖力讨好。即便yù_wàng膨胀到极致,他仍按撩住,用唇舌及手指耐心扩张。
安掬乐很快便浅浅呻吟起来,他先前塞了玩具,异物促使肠液分泌,内里还算湿软,厕所那次,杜言陌粗暴过,一直耿耿于怀,这回铁足了心不令身下人有一丝不快,反倒是安掬乐先耐不住:“别弄了,快插进来!”
“可是……”
安掬乐恶狠狠,眼眶通红。“再不插,我就让你一辈子休想插!”
一闻言,杜言陌便扶起性具,缓缓捣入。拓开时多少受到些阻力,但很快吞没了大半,安掬乐仰头低吟,杜言陌扳过他的脸,亲了上去,一边亲一边插,总算到了底。
刚被电话线勒过的下端一被括约肌箍住,比起疼,更多是满足,就连细微的痛也化为喜悦,他按着身下人,开始chōu_chā,安掬乐才正要放嘴吟叫,体内却骤然被一般不属于自己的热意浇灌—
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杜言陌浑身僵硬,动作停了。
安掬乐:“……”
杜言陌:“……”
安掬乐:“你……你射了?”
杜言陌:“……”
搞毛啊!才蹭了几下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