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力毫不介意地走过去,看到在自己靠近的时候对方微微缩瑟了一下,显然昨天他已经给了他不轻的教训,非力满意地想,他绕他转了一圈,手指突然插到他的臀缝里。奴隶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呼,踉跄地走了两步试图避开,不小心撞到了墙上。
他确实伤的不轻。非力想,在战舰上一个奴隶如果生病基本已经确认了死亡,但他并不想那么快失去他。
「你需要上药。」他说,走回去拿过那个小瓶子,「过来。」
奴隶站在墙边,不说话,但也不动。
非力并不生气,在受伤的情况下,这次他可以轻易的教训他――他一把抓住奴隶的手臂,把他拽到床边,遭遇过强暴的地方显然让对方相当紧张,可是他看上去很虚弱,只是面上不肯表现出来罢了。
非力像昨天一样把他的脑袋按在床上,他听到他急促的呼吸,他似乎想说什么,可是硬被封在了嘴里,他知道求饶不会管用。
非力扯下他的短裤,手指探到后穴的部分,感到他猛的一颤,指尖的温度有些过高,确实是受伤了,但更让人兴奋。非力凑进他的脸,揪住他的头发,「听话点,懂吗?不然我会让那些士兵进来按着你。」
那个英俊的男人急促地呼吸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跳起来,可他最终还是垂下了眼睛。睫毛细密得像扇子一样,投下让人怦然心动的阴影。
非力回到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