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窘迫,含糊眨眼:“现在什么时辰了?”
嘴角一弯,楚烈笑道:“第二天早上了,父皇,你怎么比我还能睡?”
他拍掉青年想伸过来的手,寡着老脸:“寡人年纪大了,爱睡又怎么样?”
“唔,是不能怎么样,大不了儿臣以后陪父皇一起睡,聊表孝心。”楚烈此时还搬出‘儿臣’这种虚的要死酸的要命的自称,很用心的讨好道。
“咳,容愈呢?”他脸皮还没厚道可以讨论这个的程度,于是立马换话题转风向。
“昨晚就启程走了,赶路。”楚烈给了个情理中的解释。
“……”
“父皇,你不是想去西平那个村庄看皮影戏吗?我带你去。”
楚烈兴致勃勃的提出接下来的行程,手脚利落的穿好衣,他微讶地看着楚烈板着脸对着铜镜跟自己头发一番苦战,狠烈程度堪称血腥暴力,最后头发掉了一大把,头还是没束好。
他看的心惊肉跳,劝了一句:“烈儿,别扯了吧,发发连心……”
那些头发,真的挺可怜的……
“父皇会吗?”青年眼眸带亮的转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