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真的揪着青年的脸颊肉,狠狠的扯住。
不对,那孽子以前哪有那么夺人心魄的脸,这……这都噬他老魂了!
青年无奈摸着左脸颊上鲜明指甲印,静静地凝视着他,半晌才道:“确认好了吗,父皇?”
不对,不对头,楚烈怎么会跑到西平来,就算跑来,也该是风尘仆仆灰头土脸的……怎么一出现就让他情生意动心跳如鼓,就是见了西施也根本不必有这种丢脸的反映吧?
完了,他听到自己心谷里正哀鸿遍野着,无力回天了。
“你……跑来这儿做什么?”他好是困苦的问。
楚烈嘴角噙着点笑,顺手就握着他长袖下发着抖的手,然后牵着马,一派平和自然,“容愈前段日子来信说你病了,我有点放心一下。”
他哑然,他知道容愈暗中有跟京城联络,但是……好歹也说些有价值的话题吧,“寡人早好了!病早好了!”
楚烈视若无睹的牵着马走在大街上,视他人于无物,气势依旧骇人的紧,不说话面无表情的时候还是让人膝盖发软,于是青年所过之处,行人避之不及,自动让道。
“可我生病了。”
“……”生病,宫里养着一大帮御医,好吧,他还是识趣的把这句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