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修崇走进屋,见傅承瑄正看着满桌的白木马发呆,连忙走过去想遮起它们,却被傅承瑄拦住了。
“这些都是你刻的?”
骆修崇见再瞒不住,便道:“在安阳时,想你想得不行,便照着你送我的那只,练练手艺。”
傅承瑄的心又开始柔柔地疼了,扑到他怀里,搂住了再不撒手。
被收拾得身子发软的傅承瑄敞着中衣倒在床上,脸上散着红晕,额头还冒着热气,费力地抬起一支胳膊,轻轻推着骆修崇,“崇哥,你去洗洗,洗洗手。”
骆修崇身上的衣服还整齐着,笑着看他,作恶似的将手背贴近嘴唇,舔上了自己的手指。
傅承瑄脑袋嗡的一声,连忙坐起身来扒开他的手,低声呵斥,“做什么要吃手?!脏。。。”
骆修崇低头在傅承瑄耳边说了些什么,惹得傅承瑄的胸膛都成了红色,“你从哪学到的这些?!”
“前几日我让陆凛去帮我寻了些书来。”
“不知羞!你看那些书做什么?”
“哪些书?陆凛拿给我的是一些调理身体的书,瑄弟在说些什么?”
傅承瑄这才发觉中了他的圈套,握紧拳头朝他招呼过去,却不想一把被骆修崇攥住了手腕,一用力将他带进了怀里。
傅承瑄跨坐在骆修崇身上,骆修崇轻轻吻了吻他的耳畔,“瑄弟都会投怀送抱了,却不让我去学东西。”
“你分明都是学些不好的。。。刚才那软膏又是从何而来?”
“我叫陆凛帮我寻的,总是不好伤了你。。。”
傅承瑄羞赧,“怎么又是陆大哥,你再勿吩咐他做这些事情了!我还有何脸面再见他。”
“那又如何?难道让我亲自去店里买?”
“你也不许去!”
骆修崇又摸上了傅承瑄精瘦的腰肢,悄声说:“瑄弟可知道家双修之道?”
“倒是听过,但是这些日子,都是你缠着弄我,何来双修?”
“原来瑄弟盼着和我双修呢,但我却要等到我们过了礼才可。”
傅承瑄又被他弄乱了气息,“崇哥住手,再弄我可起不来了。。。”
“起不来便起不来。”说罢,骆修崇提手拽下了床帐。
朝堂上,清除乱党也是进行得如火如荼,苏存孝仗着皇帝有抬举苏家的意思,大刀阔斧裁减一番。乱党余孽留下了空位,他便提拔了许多与之一派的官员。朝中多事,每日在家时,更是被自己的女儿闹得心神不宁。
“哎呀,你可别哭了!你究竟让父亲怎么办?你就那么愿意给别人做小?”
“呜呜呜,父亲,您可怜可怜女儿。”苏灵儿哭得伤心。
“傅承瑄嫁给他,做的是正妃,你以后难道要在一个男子手下讨生活?”
“皇后娘娘都说了,若是我做了侧妃能生下少爷,便能封作世子,傅承瑄又生不出来,到时候我的地位还是比他高!”
“哎,也怪我从小便溺爱你,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你这些年又总住在宫里,真真当作公主在养着,你怎么就。。。”
“父亲!”苏灵儿哭得简直要背过气去,“你便再疼女儿这一回吧!”
“罢了罢了!唉,真是作孽!”苏存孝没办法,指着侍女道:“你们快去安慰安慰小姐!”自己走出了房门。
宫中。
“苏存孝!你便是这样为朕办事的?”
“皇上,臣问心无愧!”
“你!”
皇帝气得背手在宫中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