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浮得老高,天边拱来金灿灿的云,青砖老瓦的医院大楼全似鎏金绘彩,祥和又好看。病床上的男人自己醒了过来。
四周一片白,战逸非动了动脖子,抬了抬手,一只手正在输液,另一只手已被妥善且仔细地包扎好了。他看见唐厄就在身旁,似是熬了一宿所以睡着了。伏在自己身上的家伙造成了腹压,不太舒服,但这压力倒让人挺安心。
战逸非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嘴唇仍很干涩,勉强动了动,挤出了一点点声音。
“我守了你一夜,你没事就好。”唐厄也醒了,抬眼看他,一双眼睛微微泛红,似是含着泪。“医生说是急性肺炎,你怎么能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上心,硬把病情耽搁成这样?”
“对不起,恐怕你还是得去阿姆斯特丹拍摄大片……”战逸非想了想,又觉得以夏伟铭的脾气,被方馥浓这么一呛,品牌顾问的事儿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