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墨跪在地上不敢说话,季华鸢仔细打量了一下北堂朝震怒的面色,上前来低声道:有什么可气的,秋雨来不过一个男女支,拿在手里也没什么用处。
我气的是秋雨来吗?我是在气晏存继狗胆包天!
季华鸢扯开一个无谓的笑,好像生怕北堂朝不更生气一样,冷言冷语道:行,你是王爷威严不可挑衅。只是真要说起来,晏存继在西亭也算是真龙天子,你将他说成狗,未免也太轻敌了。
季华鸢,你到底是哪边的!
季华鸢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道:我是哪边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惹火了我,怎么说能让你不痛快,我就怎么说。他说罢,也不理睬北堂朝黑得要结块的脸,自顾自转身便走。
北堂朝在他背后气得眼前都泛起金星,他铁青着脸看季华鸢潇洒的背影,真是觉得怒火烧过了头顶,恨不得将那人狠狠摁倒在床上剥光了好好收拾一番,要让他哭着认错、求饶!
王、王爷翟墨跪在地上轻声打断北堂朝的怒思,咬咬唇,道:王爷别和华鸢主子置气,此次失手确实是属下轻敌,王爷有气,也应该惩罚属下。
北堂朝这才恨恨地将眼光从季华鸢消失的那个门口收回,看着翟墨,却是长叹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