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静谧得吓人的房间,我勾唇等著睡意,它不来,我便听他的话,乖乖的等它来。偷偷张开眼,发现床边还站著人,我睁开眼看著他:“不是说要走麽。”带著温度的指腹轻轻攀上了我的眉间,鼻尖,下巴,让我发痒得想躲开。
“你为什麽要用和她几近相同的模样,说出这般残忍的话。”脑中昏昏涨涨的,带著半分欣喜,我起身道:“子渊不走麽。”见他慢慢降低下来平视我,大力一弹我的额头,我抚著疼痛额蹙眉看著他,“我不是墨子渊,给我醒醒。”
“你是!”
“不是!”
怔怔的看著就要这般和我杠上的他,我气得大力将他推得跌倒在地,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我抚著自己的太阳穴,觉得跳得愈发的狠了起来,突然想起什麽,我大力掀开被子将刚要起身的他压下,蹙眉伸手探入他的衣襟。
眉间的皱褶平复了,我笑道:“墨子渊,你干嘛骗人。”
轻轻抚著胸膛上的疤痕,我心里头安宁得似再也不打结了,埋头在他颈窝磨蹭道:“不要丢下我……从前……是我错了……不要丢下……我……求你了……”泪痕滑过鼻梁掉落在身下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