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忽然哗啦啦响动,谢岙一脸错愕看着急速淌水过来的雪禅,只见这人越走越近,纤长身子遮住大半日光,那遮身的浴敞袍角甚至飘上了自己膝盖。
谢岙被衣料扫过光裸膝盖的触觉弄得抖了抖,不由向后避了避,雪禅却是越发上前凑近。
“恩公……”一声幽幽轻语吐出,雪禅低头望着谢岙,双眉清长,水眸盈盈,呼吸似因紧张有些急促,“恩公……可否把这浴帛解开……让我看看其下……”
“嗯?!”谢岙两眼瞪起。
“不、不是——”雪禅慌忙解释,雪肌玉颊熏上两团粉腻,“我只是不敢相信纯阳竟会是女子,若是不亲眼看到如何能相信……恩公那里又裹着浴帛……不是很明显……”
“啊,我、我不是说恩公那里太小……”
“不不不,恩公那里是小巧玲珑……”
“雪禅——”谢岙额头青筋跳了跳,嘴里憋出几个字,“不必...多言。”
再说下去就成平坦坦了可恶!
眼看谢岙脸色黑里乌秋,雪禅手足无措,不敢再多言,低头半晌,红着脸道,“方才雪禅一时惊乱,说错了话,可否让雪禅帮恩公……梳发赔礼?”
谢岙听罢暗暗松了口气,见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