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办法确实可行。我扣回保险拴。
还有用,再用一阵子。
所有事得从头开始这是确实,尤其是洗白的过程。
我需要开始做些正经生意,虽然也许到了完全洗白的那天就是我的死期。
不过当财团这想法不错。再创造个身家清白的社保号就行了,让这位社保号先生跟我做生意,钱就自然而然进了我公司的口袋,白得像经过了洗衣机。
搬进新房子已经有两个多月,我仍旧睡不好。
太吵了!
即使这房子已经远在郊外几十英里,周围除了松鼠和鸟,再没活物。
开始想念我那像个完全与世隔绝的盒子一样的套房。要知道,即使那上面开了坦克,我房间里也不会有一丁点声音。
该死的东西,竟然毁了我的秘密基地!
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去赌马场。
cobb入的伙,告诉我每天上午是不开赌的。我总会在早上去最南边谷仓里的草垛上躺着。这谷仓只养着一匹马。
我的马------beard。
比起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