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个有著钢铁般高尚情c的人,我只不过是被生活所迫的平凡女子,当生活变得不再平凡,除了接受,我不知道还有什麽路可以走。
接受吧,那就接受。接受这荒唐地混乱的情感,接受这未知诡异的命运,接受过去的、现在的、以及未来的一切,至少,我死的时候,不会有所愧疚。
积欲的男人果然可怕!
蓝奕崎本来是准备叫黎殇和我回屋吃饭的。
结果跟我们在沙滩上来了三回合。
後来,久等不到的黎默和裴子毅出来,二话不说,也脱了裤子加入进来。
我们从沙滩移到海里,裴子毅深吻著我在小x里疯狂抽c,黎殇也不甘落後地在菊x里攻城略地。
嘴里是蓝奕崎的硕大,手里是黎殇的火热。
茹房、y部时不时的被爱抚吮吸,致命的快感让我欲生欲死。
肚子里因为充满了jy而微微鼓起,随著抽c,一下一下起伏不已。
在别人看来,四男一女这一幕,应该是y乱不堪的吧?
可,那又怎样?我们愿意,我们乐意,我们又没有妨碍到别人!
疯狂地结合纠缠,就像面临世界末日一样的拼命的做a。
我想此刻,我们才真像卸去了伪装的qín_shòu,酣畅淋漓地享受兽的本能!
等我们筋疲力尽地回到屋里,已是日落西山。
中饭未吃又超负荷运动的我们,一个个累得头晕眼花。
黎默和蓝奕崎去热饭菜,黎殇收拾沙滩上的我们留下东西,我被裴子毅抱到楼上泡澡。
这座庄园面积不大,也没有帮佣,平时都是我们自己自力更生,虽然有些麻烦,但也乐得自在。
“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吗?”我坐在大浴缸里,裴子毅在身後抱著我替我搓背。
“记得,想听?”yù_wàng过後,他的声音磁得要人命!
我摇摇头,有点头,“给我讲讲爸爸妈妈吧。”
他沈默片刻,说“爸爸不让咱们叫他爸爸,也不能叫妈妈妈妈。”
我有点儿犯晕,回头瞪他“你在说绕口令吗?”
他轻笑著,将我抱紧。“不是。听我说完。”
我撇撇嘴,玩著泡泡。
他继续道“爸爸让咱们叫他叔叔,叫妈妈阿姨。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叔叔是位大学教授,儒雅俊秀,风度翩翩。他经常会让我坐在他的肩膀上,让我当马骑。他会给我读我喜欢的床头故事,也会教我下象棋,虽然我总是输,他总是让我。阿姨是钢琴家,温柔美丽,高贵清雅。做著一手好菜,每顿饭我都能吃两碗饭,所以小时候,我在同龄人中总是最胖的那个。她还会在雷雨天哄我睡觉。在周日的午後,她会抱著我弹奏‘水边的阿迪丽娜’,而那时候,叔叔就会坐在窗台上百~万\小!说,他们时不时的会有眼神交流,四眸对视,温柔如水。”
我静静的听著,水凉了,泡沫消了,他依然说著,目光悠远。
“我总觉得,那时候,他们之间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们除彼此之外的一切都隔绝在外,包括我。但是,我仍然觉得幸福,因为,有他们在,我就觉得很快乐。四岁那年夏天,有了你。”他低笑著,下巴垫在我肩上,“说真的,那时候我可讨厌透了你!又丑又小还特别爱哭!而且,你一来,就夺走了叔叔阿姨的一半注意力!阿姨做了好吃的奶昔,先给你;叔叔带回新的童话书,先读给你听;阿姨整夜整夜的抱著你,也不会离开;叔叔还会陪你玩‘骑木马’‘抛高高’……”
说到这,他好似余怒未消,在我肩上咬一口,痒得我缩肩娇笑,“真小气!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闻言,他眸光暗淡下来,“是啊,那时候你还小,怎麽会记得呢?我记得啊,你一见到我就傻笑,口水鼻涕一把一把,小脏鬼!”他抱著我转个身,让我俩面对面,大手在我身上无意识的摸啊摸,“二十五年了,都长这麽大了!”
我大翻白眼,摆脱,老兄!请不要在做著如此sè_qíng动作的同时,用如此慈爱的口气说如此长辈的话!
“他们出车祸那年,你才两岁半,小不点儿一个……抱著我可怜兮兮的要叔叔阿姨。”他双目模糊,语音颤抖,显然是想起了那时候的事,悲从中来。
我虽然对那时候的记忆模糊,但被他感染,也鼻酸落起泪来。但更多的确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他记得一切,我却什麽也记不得。
“你们俩是洗澡啊还是过年啊!”黎默不耐烦的冲进来,一看我俩正相对落泪,吓了一跳,“咋了?”
说著,赶忙把我从水里捞起来,用莲蓬头冲去身上的泡沫残留,然後用浴袍裹紧。
我心里空落落、酸痛痛的,咬著唇不说话,眼泪直流。
裴子毅也跟著起来,冲了身子穿了浴袍,抹抹脸,“没你事儿!”
黎默看看他,也不再问,抱著我出了浴室,下了楼。
餐厅里,蓝奕崎和黎殇正一如既往的进行“饭前一拌嘴”,见我来了争先恐後地奔过来。
“宁,坐我旁边!”
“滚开,离她远点儿!”
黎默没好气地瞪他们一眼,他们这才发现,我双眼通红,像是哭过,於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