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女郎虽然也算个波霸,但尺寸比起妻子来依然有明显的差距,而
形状、轮廓、坚挺程度等更是望尘莫及,但苏忠平却不知怎的,一下子就联想起
了妻子有次洗完澡时,自己从睡衣偷窥到她胸脯的诱惑场面……
老婆……我好想你……老婆……
激昂的音乐声中,苏忠平突然张臂搂住了女郎,疯狂地吻她。
女郎非但不以为意,反而咯咯的娇笑起来。
讨厌,别在这里嘛……唔唔……乖,跟我来吧……
在她巧妙的引导下,苏忠平就像失去魂魄的傀儡般,跟着她上到了二楼的一
个包厢里。
门砰的关上了。
脱下的衣服一件接着一件的飞舞着,扔得到处都是,男女粗重的喘息、呻吟
声很快响了起来……
良久,所有的声音都归于平静。
精疲力竭的苏忠平躺在沙发上,沉沉的睡着了。女郎却悄没声息的站起身,
从音响柜子里摸出了个小型的摄影机。
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女郎转身离去,正要伸手去拉门把。
蓦地里,一只钢铁般的手从后抓住了她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拖了回来。
女郎失声惊呼,回头一看,霎时从头凉到脚。
苏忠平正狠狠地瞪着她,虽然还带着醉意,但却绝没有到醉倒的程度。
是谁派你来的?快说!
女郎强笑道:大哥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话音未落,脸上已啪的挨了重重一巴掌。接着茶几上的一柄水果刀明晃
晃的出现在眼前。
我说,我说……女郎吓得尖叫,但仍企图狡辩。我只是想……想诈大
哥几个钱……没人指使……
你骗不了我的!苏忠平已经完全清醒,冷笑道。我认得你,你是这里
最红的招牌陪酒女……我来这里已经一个多月了。你如果真是想诈财,头几天就
该下手了,为什么要等到今天?
女郎面如土色,噗通跪了下来,颤声哭道:求你饶了我吧……那是个
面容烧毁掉的可怕恶魔……他给了我一大笔钱,但我不知道他是谁……
苏忠平的双眼霎时变得血红,激动、愤怒得几乎不能自制……
※※※
清晨,艳阳高照。
然而明媚的阳光却照不进这y森恐怖的地下室,四周围仍是昏黑一片,只有
头顶一盏低瓦数的灯泡发出黯淡的光芒。
这是石冰兰被绑架到魔窟的第三个月了!在这数十天的时间里,她就跟囚犯
似的关在这黑暗的牢房中,不分日夜的遭到肆意jy。
她已记不清自己被qg过多少次了。结婚一年多来,她跟丈夫的做a次数屈
指可数,而在这短短的数十天里,sè_mó却无数次的占有了她。
对自己这具性感惹火的胴体,尤其是胸前这对远比一般女性丰满的巨r,色
魔简直迷恋到了疯狂的程度,每天她不是被迫摆出羞耻的姿势满足男人种种变态
的yù_wàng,就是被无休止的刺激着敏感地带,时时刻刻带着y荡的身躯等待着一轮
又一轮的j污凌辱。
有好几次,石冰兰在极度的羞愤悲哀中,脑子里闪电般的想到了死字。
以前她一直认为自杀是弱者的行为,可是现在,她真是宁死也不想再被sè_mó碰到
一根手指,不想再接受那些变态到极点的调教。
假如没有姐姐的话,她说不定真的会愤而自杀。不是用死亡来逃避,而是以
此抗拒sè_mó的y威,用生命和鲜血来表达自己的凛然不可侵犯。
但为了姐姐,就算受到再大的羞辱,她也只有咬紧牙关忍耐下去——正如姐
姐为了小苗苗而委曲求全的活下去,哪怕活得像头母狗般毫无尊严。
自从姐妹俩越狱逃跑失败、被抓回魔窟后,她们不仅受到了残酷的惩罚,而
且看管上比过去更加严格了十倍!尤其是石冰兰,sè_mó现在对她的警惕程度,简
直堪比任何一个被囚禁的恐怖分子!锁住她四肢的手铐脚镣就像生根了似的束缚
着她,就算是在合体交欢的时候,都不再轻易取下来了。
再加上囚室里还安装了监视器,石冰兰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脱困的办法了,不
过她每天还是会给自己鼓劲打气,忍辱负重的苦苦等待希望的曙光。
但有一件事却令她日渐恐惧不安,那就是在sè_mó高超手段的调教下,她发现
自己的r体开始渐渐适应了对方的jy,不管内心是多么的痛恨,诚实的身体却
常常会产生强烈的反应,炽热的情欲彷佛洪水猛兽似的,将理智完全吞噬。
过去是性冷淡的她,现在却每天都品尝到情欲的绝顶快感。性高c对她
来说,已经不再是一个陌生的名词,甚而成了一种再熟悉不过的感觉。她不得不
痛苦而又羞愧万分的承认,至少在生理上,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已经被对方完
全征服。
唯一还能令石冰兰略感安慰的是,她的灵魂依然没有向sè_mó投降。虽然在表
面上看来,她像一个真正训练有素的温驯性奴一样,被迫服从对方的所有变态命
令,但到目前为止她心里还暗暗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可是,如果一个女人每天过的都是这种既悲惨又y乱的生活,那么就算她有
着钢铁般的坚强意志,时间久了也会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