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喜还是笑,一边接过茶,一边自己打自己的嘴,“得得得,怎么说都是错,不说了不说了,省得平白招人嫌。”
他是皇上身边除了郑安以外最亲近的奴才了,按理说地位还是非同一般的,但是能混到今日的位子,没有一定的眼力劲儿是不行的。也因此他对待惜华宫里上到主子、下到奴才,都是恭敬有加,就连闲云也一样。
话刚说到这儿,门外忽的传来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怎么,你做了什么事儿招人嫌了?若是惹得咱们容充媛不高兴了,朕可要重重地罚你。”
话到耳里,那人也跟着踏进门来,一身黄袍,看样子是刚下了早朝,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
五月的天气晒了他一路,眼下额头上都有了些许细密汗珠,显然是迫不及待就往这惜华宫来了。
容真扶着闲云的手站起身来,正欲请安,而顾渊已然到了她身前,忙伸手相扶,“别,朕说了多少次了,你身子不方便,这些俗礼能省就省,别累着自己。”
“成日坐着,好容易逮着个机会活动活动,您也要说我一顿。”容真含笑睨他一眼,从袖子里拿出帕子,往他额上轻轻地点,把那些晶莹剔透的汗珠子都给擦去了。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