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坯子,给脸不要脸,赶快说实话。”
若语被打的眼冒金星,心理却异常的坚决,自己不能说,说了只会惹来更多的麻烦,她隐瞒了那些事情,男人讨厌欺骗,如果说了,恐怕只是更加火上焦油。
“我说的是实话,你……你别打我了。”
见女孩嘴硬的很,男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上一用劲,拎著若语的头发,狠狠的将女孩甩到床上。
“呃……”女孩的头碰到了床头,原本受伤的部位没好,又添了些新伤,後脑海一阵眩晕。
“你不说是吧,我有办法查的一清二楚,到时候我们新帐旧帐一起算。最好你和那个姓关没什麽,要不然,你和他我一起收拾,我们走著瞧。”说完,男人甩手,就要起身。
“不……爸爸……”男人的话女孩听的心惊胆战,她知道,男人有能力知道任何事情,她受惩罚不要紧,可不能连累关大哥。
他只是喜欢自己,对自己好了些,他又有什麽错,自己的父亲心狠手辣,若真是下了毒手,关大哥有什麽闪失,她会心理不安。
其实提到这里,若语还是有些担心关士岩的,她不知道她被带走後,海边的那场纠战,结果如何,她一直默默的祈祷著,关士岩,能够成功脱险。
但是她并没有傻到去问父亲,尽管她很想知道那个人的安危。
死死的拉住男人火热的大手,若语低低的恳求著:“别走,我说实话,爸爸,请你原谅我,我撒了慌……”
女孩见男人回过身,冷冷的注视著她,只得惊悸的将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的复述了出来。
边说若语边看男人的脸色,但是那张俊雅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这让女孩猜不透男人的想法,心里更是忐忑。
“恩,就这些了。”女孩住了嘴後,男人淡淡的问了一句。
若语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安的拉了拉身上的丝被,眼睛虽然没有直视男人,却也用眼角的余光暗自瞄著男人的举动,深怕他再给自己一巴掌,自己好躲著点。
男人抬手的刹那,若语下意识的抬起手护住脑袋,同时惊叫出声。
慕浩天伸手拉过女孩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小语,这才多大点事呀,何必藏著掖著,直接说出来不就完了吗?也不是你的错,为什麽把它看的那麽重,惹著我生气,最後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若语只是怔怔的看著他,那眼光很干净。
“我最恨别人骗我了,天大的事情,只要你说出来,我都能容的下,千万不要做些愚蠢的事情,恼了我,你就要後悔。”男人的眼光很柔,似是万般珍惜的,碰了下女孩肿起的脸颊。
立刻痛的女孩一抖,倒吸了口冷气。
“我刚才下手重了些,都是被气糊涂了,弄疼你了吧?”
若语半张著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似看到鬼一样,脸色惨白的吓人。
就这麽简单?男人就放过她了?
女孩暗暗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疼呀!看来自己不是做梦,但是男人的温和,真的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我去拿几块冰,给你缚一下,这一定很疼。”说完又摸了摸女孩受伤的脸蛋,若语心下一个机灵。
直到门被关上,若语才如梦初醒般不住的颤抖,为什麽男人安慰的话,会让自己心里的不安一点点扩大。
转过身的刹那,男人的脸色立时森严可怖。
他不知道的事情,原来这麽多,那个男人居然背著他,一再的勾引自己的女孩,而那该死的小人,言辞中有些闪烁,似好象说那个“好人”的无辜和无心。
女孩还是太过单纯,身为男人,他更为了解男人的恶劣性,若语的美貌,任是谁都会垂涎三尺。
看来,那个男人很是狡诈,他得做些打算,敢动他的女人……
由於若语身体虚弱,所以晚饭是在房间里用的。放下碗筷後,慕浩天亲了亲若语的额头,便去了书房。
不一会,管家就进来了,手里拿了一个大玻璃杯,里面放的是冰块。
“小姐,您才刚醒过来,要多休息,尽量少看些电视,更不要躺著看,那样会刺激眼睛。”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後,管家随手拿过床上的一个大抱枕,示意女孩坐起,然後将抱枕放在女孩的後背处。
若语已经睡了很久了,但是由於身体不适,坐著看电视,还是有些不舒服,索性躺在床上,看了一会,眼睛确是有些紧绷,但是还能忍受。
“管家,怎麽不见小丽?”若语记得以前一直都是她专门伺候自己,布置晚饭的时候,见的几个下人,都是自己不熟悉的。
“前些日子辞职了,说是回去相亲。”管家将冰块用纱布包好後,在床边坐了下来。
若语不禁有些失望,小丽和自己相处的不错,她们虽然年龄有些差距,但跟更为年长管家相比,显然更为亲近。
“先别看电视了,让我瞧瞧你的脸。”布餐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女孩的脸很不自然,但也看的不是很清楚。
“怎麽弄成这样!”管家紧皱著眉头,脸色有些难看的感叹道。
刚醒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麽才过了没一会,脸就肿的老高,不用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