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白虎愤怒了!它咆哮着,怒骂着,用尽一切恶劣的语言辱骂着孔子曰。
孔子曰探头向陷阱里看去,冷笑一声,“嚎个p!”转身离开,不再多逗留一刻。
回到dx后,孔子曰先是往火堆里加了一些柴火,然后架起铁锅煮了一大锅的牛r。叼着盐罐往里面添加了一些盐巴后,她转过身,将那些被她搜刮来的包裹翻找出来,从中挑选出一件宽大的红色罗裙。
她先是将脑袋探入红色罗裙之中,然后一点点儿爬着前行,直到将其穿在了身上,成功地遮挡住了她l露在外的臀部和胸部为止。
一想到刚才那只雄性白虎盯着她p股看的眼神,孔子曰就觉得浑身发冷,忙用嘴衔着裙摆扯了扯,争取遮挡住所有春光。
当铁锅里的大块牛r在dx中飘散出热乎乎的香气时,大雪纷飞的d外竟然传来了一些嘎吱嘎吱的脚步声。
孔子曰心中疑惑,在这大雪封山的季节,谁会进入这深山老林呢?这个时候,别说是人了,就连野兽都鲜少出没。而且,她dx所处的地理位置极其隐蔽,即便是猎人上山捕猎,也不会轻易发现这里。
她微微皱眉,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刚想要出去看看,却听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竟然就停在了她的dx门口!
第八章:劈死这个妖孽吧(一)
d外的人自从进入这深山老林后,已经好几天未曾进食,如今闻着那热乎乎的牛r香味,便一脚深一脚浅的寻来。他们本想立即进入dx,霸占此处,但环视一周,发现周围雪地上除了有老虎的爪印外,并没有任何人类的脚印。他们怕dx中有位绝顶高手,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一时间,d里的孔子曰和d外的人全部屏住了呼吸,暗暗掂量着对方的斤两。
当d内的木炭爆发出一个小火花时,d外的一名男子上前一步,用低哑的声音非常客气地说:“我家主子路过此地,恰逢大雪封山,挡了去路。不晓得d里的朋友是否好客,让我等进去叨扰一番,在下将不胜感激。”
孔子曰咋听人类的声音,是即欢喜又紧张,不由得愣住了。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对方说得话是什么意思。看来,她长时间不与人类接触,对人类的语言还真是生疏了不少。
d外说话的男子见d里一直没有人回话,便转头看向了他的主子。
那位主子的身上披着一件黑色水貂披风,将他从上到下全部包裹在其中,让人无法见其真容。
大雪纷飞中,但见他从黑色的水貂披风下伸出一只白如美玉的手,轻轻地弹了一下食指。原先说话的那名男子立刻走入dx之中,而他亦随之进入。在走了大约四五步后,绕过一处挡风的拐角处,在他视线豁然开朗的同时,整个人突然呆愣在了当场!
他……他到底看见了什么?!
隔着跳跃的橘色篝火,他看见一个嘴咬着木勺,身穿着红色罗裙的……白虎?是白虎吧?应该是白虎吧?这只白虎他看着好生眼熟,尤其是眉心处那一撮红毛,仍然艳丽如火。
虎目与人眼相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开始蔓延。
黑色水貂披风下,是一张倾国倾城的绝色容颜,有着非笔墨可以形容的颜色。但凡世间有此一人,其他风景都会失去颜色。
你想象不出这是一种怎样的美丽。因为,就算你在脑海中构思出最美丽的人儿,也不及他的千分之一。
很多美丽的容颜会给人惊艳的感觉,而这张脸,却会让一人,一城,乃至一个国家……沦陷!
此人狭长的凤眼微眯,眼尾轻轻上挑,明明清冷无情的眼神,却给人一种冷艳的错觉。他的眼球并不是纯正的黑色,而是在黑里面透着淡淡的蓝。那种蓝色就仿佛是孔雀翎的颜色,既神秘又高贵。
他淡橘色的柔软唇畔微张,犹如两片娇嫩的花瓣,在呼吸的白雾中悄然绽放。因为天寒地冻而裹紧的黑色水貂披风,更衬得他肤似凝脂,面若冠玉。
五年前的记忆突然袭来,打了孔子曰一个措手不及!
五年啊,五年啊!五年里,是谁让她心心念念不忘?是谁让她在午夜梦中惊醒?一个女人……哦,不,应该说,一只老虎能有几个五年?!她这五年里,就他妈地想眼前这个男人了!
要问这个男人是谁,除了那个应该被千刀万剐的卫东篱,还能是谁?!还能是谁啊?!孔子曰的眼底已经充血一片,锋利的爪子悄然伸出。她弓起身子,绕过篝火,张开血盆大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卫东篱雪白的颈项时!
这是承载了无尽恨意的攻击,这是孔子曰的必杀绝招,这是任何人都无法躲闪的攻势!
然而,任谁也想不到的是,这么凶猛的攻击竟然惨遭失败。
但见孔子曰在跳跃起来的那个瞬间,一脚踩在了红色罗裙上,锋利的爪子勾住了裙摆,导致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挣扎间身体前倾,扑通一声,摔了个非常不雅的狗啃屎!哦,如果准确的形容,应该说是虎啃泥。
一直处于震惊状态的众侍卫终于回过神儿,立即摆开架势,将卫东篱围在中间。
与此同时,卫东篱伸出素白的手指,轻轻一弹,将三颗软骨散打在了孔子曰的鼻子上,使她软弱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不能再对他造成任何实质上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