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树叹了口气,伸手想把她抱过来,有点沉,没使上劲,宁连城搭把手,把女儿抱过去,小盆友立马扒住妈妈,窝在她怀里紧紧贴着,还有些小委屈,“妈妈不要远澜。”
“你呀……”青树心里早软了,抚着女儿蒲公英一般的小卷发,“我都快被你气死了。”
“怎么了?”宁连城一手揽着青树,低声问着,女儿就在他们中间,沉沉的,这小胖墩!
“唉……你们家宁远澜真是……真是让人无语啊。”青树摇头。
宁远澜小盆友立马昂着头抗议,“妈妈宁远澜也是妈妈家的——”
青树点点女儿的小脑袋,“是是——我们家的,我们家的——”
转头对着宁连城,“下午远宵过来玩了一会儿,后来有事就走了,刚走她就不乐意了,死拖着我要去街上买新衣服,我不答应就又哭又闹没个消停,好说歹说就是要出去买新衣服,别说我今天没空出去,就是有空也不能带她出去啊,你看看她,才两岁,衣服居然比你的还多,穿一件扔一件也不知是哪带来的坏毛病。看人家着漂亮衣服就眼红,这才多大啊,就弄得这么虚荣……”
“妈妈说——虚荣!”宁远澜小盆友经过妈妈的复述,终于想起来刚刚卡住的词了,举手响亮c话。
“别打叉,”青树轻拍女儿的小p股,宁远澜哼哼唧唧地继续窝在妈妈胸口,“你不知道,你是没看到啊,你女儿今天看见连宵身上那件el,眼睛都快滴血了……” 宁连城失笑,青树纠结,“我一点都没夸张。”
宁连城拉着老婆抱着孩子站起来,“走。”
“g嘛?”
“不就一件el么,走,远澜,带你妈扫荡去!”
宁连城拉着老婆抱着孩子站起来,“走。”
“g嘛?”
“不就一件el么,走,远澜,带你妈扫货去!”(本来饼g用的是‘扫荡’一词,觉得更贴切,可是这个‘扫荡’嘛,我感觉眼一花就变成‘dàng_fù’了,总觉得有点不对味~~~)
青树硬生生止住被他带动的步伐,“我不去,”把女儿从他怀里抱出来,“远澜也不许去。”
宁远澜搂着青树的脖子左扭右扭,“妈妈妈妈,去嘛去嘛……”扭了好多次也不见妈妈有什么反应,又把手伸向爸爸。
宁连城伸手去接,“好了,这是做什么呢,不是还没吃饭吗,正好出去吃点……明天你打个电话催催妈,怎么一去就这么多天,自己不回来也就罢了,把阿姨也拖在那。”
公公婆婆去老家省亲去了,家里的老阿姨也是老家的人,这回一并去了,大半个月还没回来,青树倒觉得无所谓,孩子生下后因为这样那样的考虑就一直没有搬出去,这一两年除了照顾孩子也没时间做别的,有时也闲得发毛,就跟阿姨学着做点东西,近来厨艺长进不少,至少喂着小猪一样的宁远澜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他挑得很,老说自己做的不好吃,说了几次后青树也不想在自作勤劳了,只等着他回家,喂着家里嗷嗷待哺的两张嘴。
她当然也知道他在转移话题,可又不知怎么反驳,一时闷闷地憋在那,女儿已经被他重新抱了过去,“……老是这样,”摇摇头,“不想出去吃。”
“出去换换口味而已,天天在家不腻啊?”他手一伸直接揽住她,青树迟迟疑疑地被他带着走,宁远澜小朋友可高兴了,嘴里咕噜咕噜地不知唱些什么,宁连城听着高兴,去咬女儿的小脸蛋,逗得她咯咯笑。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青树转身回去拿起来一看,是宋桐语。
说是有两个同学晚上过来,都是以前说得上话的,叫青树有空的话就到xx酒吧找她们。
青树看看竖在门口父女俩,脑门上闪着肤浅和虚荣的光芒,她没犹豫,立马答应说马上就过去。
宁连城是听见她通话的,问她,“谁啊?”
青树见他眉心已经有些微皱,就解释了一下,“有两个大学同学过来,毕业后还是第一次再见。”
他听她这样说,哦了一声,“那我们先送你过去,在哪?”
“还出去啊?你们就在家做点吃吧,冰箱里我下午刚填满,我打车就行。”
“你都不跟我们一起那在家还有什么意思,出去吃……要不,把你同学也带过来,我作东,你带她们好好玩一下。”
“不用了,反而不自在。”
他也不强求,她想怎样就怎样吧,自己挺希望她在外面多有些朋友的。
最后还是他送她过去,宁远澜见妈妈下车后把她一个人放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然后就准备关上车门,估计是知道妈妈准备撇下她,小手拉着青树的衣袖一直叫唤,“妈妈,妈妈……”
青树听着女儿的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哭意,虽然明知她只是被娇惯坏了的小哭气包,仍然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亲她,“澜澜乖,妈妈今天有点事,乖乖跟爸爸吃好吃的,吃完就回家,嗯?妈妈和澜澜比赛谁先到家好不好?”看女儿还是搂着自己不放,只得看了眼宁连城。
“好了,远澜,妈妈有事呢,我们不是也有事吗?等一下我们来接妈妈好不好?”宁连城倾身在女儿耳边悄悄说了点什么,小手终于松开了。
青树又亲亲女儿小脸,对宁连城说,“完了你就带她回去休息,我今天晚上可能很迟,桐语有车,她送我回去就行。”
“嗯,玩得开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