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头把白嫩的腿扛在肩上,卖力地抽c,双手抱住白嫩的大p股向自己的下t运送,疯狂地抽c着胯下年轻娇美的儿媳妇。傅艺玪喘着粗气,双腿夹住蔡老头的p股,不让他连根抽出去。
“舒服不?舒服不?”蔡老头狠狠地抽了两下问,突然间一种几十年前的感觉涌上心头,再次将jy喷撒在傅艺玪的rd深处。
“舒服,好舒服……我要死了……”
等公公从身上爬下来的时候,傅艺玪已经差不多要昏死过去了,累得趴在床上不能动弹,两人无力地搂抱着躺了好长时间,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好半天才问了一句:“公公,我死了吗?”说完就睡着了。
蔡老头现在有了能懂这只大yj好处的女人了,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是自己的儿媳。
渐渐的傅艺玪迷恋上与公公之间有x无爱的游戏,这是纯粹的x快感,即安全又刺激,不会有任何的麻烦。项年凡不在南平的时候,傅艺玪就会主动和公公来一次,公公已经完全被她掌控,成了她的x工具。
傅艺玪和公公做a的时候,心里很坦然没有任何顾虑,所以很放松,心里也不觉得这样会对不起项年凡。感觉仅仅只是做a而已,就像她想的那样,当作是自己用手、用yj棒做一回。
公公的那玩意又特别大,做的时间又很长,过程都由傅艺玪主导,每次都搞得死去活来,很刺激很舒服,她和公公一周至少要做一次。
蔡老头想不到这么老了还会得到如此销魂的快乐,他很知足,傅艺玪叫他去死他都愿意。作为对傅艺玪的报答,他每天精心伺候着傅艺玪,把家务做得好好的,对傅艺玪外面的事他从不问不说不g涉,即使知道了也不会对蔡闯华说。
无意中摆平了公公,眼前的障碍自然也消除了,傅艺玪又继续过着自己的r子,没有任何羁绊。
离下午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傅艺玪接到一个电话,是项年凡的妻子施岑韵来的。傅艺玪很意外,这么多年她总是刻意回避项年凡的妻子,她们只见过一面,从来没有和她通过电话。施岑韵在电话里请傅艺玪晚上到家里吃饭。傅艺玪一脸的疑惑,项年凡今天去省城开会不在家,她怎么这时请吃饭呢?但是傅艺玪无法拒绝。
傅艺玪没有到过施岑韵的家,来到施岑韵家的时候,已经7点了。施岑韵准备了极简单的西餐,但很精致。施岑韵对傅艺玪说:“我们女人要减肥,所以简单点。你尝尝,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韵姐,你太客气了。”傅艺玪边说边打量和惊讶施岑韵的美貌。施岑韵有些高傲但是很丰满,一双眼睛冷艳矜持,皮肤白皙如瓷,双颊粉红娇嫩,下巴微微有点翘,长发飘洒过肩,打扮处处精致。
“今天请你来,是你刚结婚,想送一件礼物给你,表达我一个心意,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边说施岑韵边从一个精致的礼盒拿出一条项链。
傅艺玪惊叹道:“这项链太漂亮了,这怎么可以呢,我怎么能接受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能,能,我要感谢你这么多年来帮我照顾项年凡。”施岑韵斟酌着词句,微笑着说。
傅艺玪听施岑韵这么说,一时紧张得不知所措。施岑韵看出傅艺玪的心慌,接着说:“艺玪,我是真心这么说的,你和年凡的事,他已经给我说了。其实他不说,我也知道一些,但是我很感激年凡跟我说这些,我相信项年凡还是爱我的。”
傅艺玪呆呆地看着施岑韵,不知说什么好。好半天她才问施岑韵:“那为什么还感谢我?”
施岑韵带着坚定的眼神看着傅艺玪说:“因为我爱项年凡,因为我了解你。”
“了解我?”傅艺玪不知道施岑韵想表达什么。
“对,我了解你,现在我们是朋友,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也信任你。”
施岑韵继续说道:“说实话,要在几年前我想都没想过会请你吃饭,那时我甚至很恨你。现在我看到你身上闪光的地方,女人身上难得的侠气,而这是很多女人身上没有的。”
施岑韵这么说,傅艺玪慌乱的心,稍微平静了一些,但还是听不吗白。
“我嫁给项年凡,他对我也很好,但在项年凡生活中不仅有我,还有他的事业,他的朋友,周围有许多女人。不过我很满足,我确信我是他唯一合法的老婆,他也总是对我说,他要和我过一生一世。”
傅艺玪听得出施岑韵的话有些苍白和无奈。
“我知道你进入了他的生活,我很痛苦,偷偷的流泪。但我不忍心揭穿项年凡,他是我丈夫,我不想失去她他,我要维护他的面子,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也不会给他带绿帽子,”傅艺玪惊讶施岑韵说得这么直白。
“慢慢的我感到,你并没有威胁我的生活。昨天年凡跟我说,你曾经发过誓,绝不害我的家,也绝不会害我,我听说了很感动。你能做到这样,我从心里感谢你。”
施岑韵幽幽的说着,傅艺玪能体会得到她内心的痛苦,这些痛苦也许她是第一个倾听者。
“在我丈夫这么优秀的男人周围,总会有许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