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原来阁下就是西门兄弟,早有耳闻,早有耳闻啊,真是不打不相识,在下沧州横海郡‘小旋风’柴进!”
柴进一听说这厮就是自己后世的偶像西门庆不由得喜笑颜开,怎么着也得给个面子不是。
人的名树的影,别看都自称大官人,可西门庆却是知道自己这西门大官人可比上人家柴进柴大官人有号,大周皇帝柴世宗的嫡系子孙,家门有本朝太祖赐封可免死罪的丹书铁券,那可是大宋国朝的贵族子弟,相当于后世那些高干子弟,想他西门庆不过是阳谷县一破落财主,只是在县城里开了一个铺面,近些年通过自己努力发了一些财,有了钱结交官吏权贵,建立起自己的势力,这也是为什么他肆无忌惮的阳谷县横行霸道而无人敢管,自己这地头蛇可不了人家过江龙,忙趴在地上磕头道:“柴大官人,柴大官人,小人有眼无珠,小人罪该万死,都是小人的不是,冲撞了柴大娘子,小人在这里磕头认错了。”
看着地上西门庆如一条狗般咣咣磕头认错,柴进心里好是得意,心想自己的名号还挺能唬人,不比以前老大的身份差,又一想西门庆在水浒传里也算一个人物,在反面角色里也是响当当叫得响的典型代表,水浒恶人榜榜上有名,民间流传程度更是比那梁山一百单八将里的人物还要有知名度,不提别的,单就拿“小旋风”柴进这个人物与他对问一些人,知道西门庆的肯定比知道“小旋风”柴进的人多,不得不慨叹有时候坏人混得比好人要强啊!
西门庆的最大缺点就是好色,但反过来说那个男人又不好这一口,勾搭别人的娘子也算有本事,有征服感才有享受感吗,想他自己也有过此念相,混的也不是什么好鸟,这等缺德事他也没少干,有认同感啊,管他国法天理,性之所趣,坦坦荡荡,这丫的能从一个破落户发展到横行阳谷县的西门大官人也算有些本事,想自己收小弟不能光收正面角色,那些阴暗面如何叫人去做,武人能打能杀是一方面,也得收几个有文化,有知识的,流氓懂文化,走到什么地方都是一霸,出个主意,想个道道,整个坏水,阴个敌人,古语有云;武能定国,文能安邦,这都得学着点,把脚放了下来,亲身将其扶了起来,一脸诡诈之色道:“西门庆是吧,好名字啊,不敢说前无古人,但只怕肯定是后无来者了,我敢保证绝不会有人再起这个名字啊,怎么样到了你地头上,是不是安排我们一下啊!”
西门庆可是一鬼精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弄出了那么大份家业,见对方语气和蔼,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自己的名字怎么就后无来者了,但也知道对方是没了恶意,忙顺竿往上爬,一骨溜爬了起来,顾不得身上的尘土和伤痛,点着头诞着笑道:“柴大官人客气了,到
了阳谷县就跟到了您自己家一样,小的们,别打了,这是咱们河北地面上鼎鼎大名的柴进柴大官人,江湖上人称‘小旋风’,瞎了你们的狗眼,去,你去天海楼叫上一桌上等酒席让他们立即送到我的府上,嘿嘿,大官人,这小地方不干净,要不您和夫人到我府上歇息一下如何?”
柴进很满意他的这种态度,有时候上位者就是需要有这种卑鄙小人在身边,要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奸臣的出现,再英明的君王也不喜手下人都是一根筋的猛人或者不知变通的犟驴,有时候这样的人往往能很好地起到一定的作用,让上位者更好地掌握下面人做到均衡,哈哈一笑道:“好,头前带路!”
陈环儿秀眉一皱,拉了拉柴进的袖子,小声问道:“大官人,这等贼人理他作甚,看他贼眉鼠眼的样子就生气。”
摇了摇头,柴进不以为然地道:“环儿,为夫自有道理,你就不要抱怨了!”
陈环儿虽是巾帼儿女,火暴泼辣的脾气,但女人三从四德出嫁从夫还是知道,夫君的话那就是天,乖乖不敢怨言,柴进这个乐呀,还是古时的女人好啊,现代社会女人高呼解放大旗,彻底把男人给攻陷了,找一贤妻良母跟在大海里捞根针还困难,叹息啊!
两伙人倒是不打不相识,西门庆咋呼着驱散人群,一行人直奔西门府,倒是好大一座宅子,占地宽敞,奴仆成群,西门庆立即吩咐下人端洗脸水送手巾,热情客气,让进房间。
酒席宴前,西门庆单独宴请柴进,两个人相谈甚欢,要说这西门庆本就是奸诈小人,而这柴进也是老大出身,话里间却多有共同之语言,几杯酒下肚,二人就已称兄道弟一派融洽之景象,见屋里无人,柴进拍着西门庆的肩膀笑道:“西门老弟,你我还真投了脾气,你这等人才何必窝在一个小县城里,大丈夫当成就一番大事业,怎么样,跟我出去闯闯如何!”
西门庆怦然心动,每日里风花雪月之事勾心斗角之风早已腻味,再说一个小县城里闹腾得太大又有何风光,过江强龙多如牛毛,自己要一个不开眼,就跟今天这样太岁头上动土,保不齐自己的小命就没了,到是这柴进说得不错,跟了这样的人还不荣华富贵一生,也算找了个大靠山,忙道:“柴大官人若不嫌弃,小弟西门庆愿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哈哈!好,贤弟尽管放心,跟了我柴进保管比你现在风光百倍!”
柴进把酒狂言,大有气吞山河之霸气,若大的气势惊天地泣鬼神,直把西门庆惊呆!
西门庆暗呼好大的霸气,能遇此人真乃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