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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要羞了多少人。
可是,却有一人一直站在东厢房的门外不远,听着里面那一浪一浪的欢快的声音,那样的声音听在她的耳朵里刺耳极了,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仿佛明晃晃的刀剑般狠狠的刺着她的心。
但,她却依旧没有离去,杏眸含恨的看着那紧闭着的门,双手垂于身体双侧紧紧的攥起,涂抹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早已经划破了手心,也只有身体上那丝丝的痛方能缓解她心里的痛。
柳翩然的牙紧紧的咬着,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设计苏墨不成,反而让尉迟寒风如此的要她,甚至一遍一遍,如今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竟然他们还没有停歇!
那个药力怎么会有这么久,她下的不重,算好了时间发作,也只是为了让王爷看到她不轨的痕迹罢了,可是……他们却贪欢这么久!
越想越气的柳翩然浑身都在发抖着,她最终转过身离去,房屋内的làng_jiào声让她想作呕,哼,苏墨,平日看你淡漠如斯,想不到你在王爷身下竟是如此放浪形骸,堪比那些烟花女子!
适时,一个宫女踏着小碎步走了进来,见到柳翩然微微一福,说道:“启禀侧妃,晚宴快要开始了,皇上让奴婢来请王爷前去!”
“王爷……”柳翩然脸色不好,刚刚想发愤几句,突然转念一想,看了看一侧,柔声说道:“王爷正在东阁王妃休息处,你去唤了王爷!”
“是!”宫女不疑有他,向柳翩然微微一福,向东阁行去,刚刚行到东阁附近就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却也不曾在意,等到了门口声音更大,那样的声音让宫女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何事。
“恩……嗯……嗯……”
里面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宫女突然想到了什么,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此刻竟是问也不是,退也不是。
屋内的尉迟寒风突然停下了动作,眸光微转的瞥了眼禁闭的门,沉声问道:“外面是谁?”
“咚!”宫女一听,吓得腿一软跪倒在地,瑟瑟发抖的说道:“启……启禀王……启禀王爷……奴……奴婢是……是来请您……请您移驾……移驾碧波……碧波园的……”
一句简短的话,宫女吱吱呜呜的说了半天,这黎王爷的性子这宫里谁都知道,别看他整日脸上挂着笑意,却是个狠辣的主儿,只有比皇上狠,绝对不如表面看上去那么温和。
尉迟寒风眉头深锁,看着身下嬉笑的人儿,撇了撇嘴,说道:“就说本王身子不舒服!”
“是……”外面传来宫女喏喏的应声。
苏墨一听,先是一愣,顿时脸色浮上一层不好的颜色。
尉迟寒风一见,无奈的喊道:“回来!”
宫女刚刚迈出去的脚又停下,虽然隔着门,却依旧身子抖的厉害,生怕这个主子心情不好,认为她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将她斩杀,想到此,又瑟瑟的问道:“王……王爷……还……还……还有何……吩咐……”
“给皇上说,本王半个时辰后到!”
屋内传来尉迟寒风沉稳的声音,宫女心里顿时嘘了口气,急忙应了声匆匆离去,就怕他又突然改变主意。
宫女走后,东阁一片安静,苏墨看着还压着她的尉迟寒风,脸色红润的说道:“下去,不是说半个小时到吗?”
“怎么,这会儿赶本王走了?”尉迟寒风挑眉说道:“刚刚是谁死劲拽着我不让我下去,而且热情可是比本王大呢!”
苏墨“腾”的一下,脸色红的好似煮熟的虾子。
她的药力已经散去好一会儿了,可是,尉迟寒风却要上了瘾,竟是一刻清闲也不放过她,“别闹了,我们已经晚了,等下不知道他们怎么想呢!”
“本王的事情谁敢乱想?!”尉迟寒风狂傲的说着,虽然这样说,但人也翻身下了软榻,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这时,苏墨才发现一件十分悲剧的事情,看着因为自己迷糊间被扯掉的肚兜,上面的绳子早已经断了,地上散落的衣服也好不到哪里去,绯红的脸上顿时笼罩了一层愁云。
尉迟寒风邪笑的看着她,低沉的说道:“你等等!”
说完,还不待苏墨反应过来,人已经开门离去,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人又走了进来,手上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身宫装。
“你倒是有办法!”苏墨淡然的说着,边穿着衣服,变倪了眼倚靠在房门上,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她动作的尉迟寒风。
尉迟寒风手指转动着扳指,脸上的笑意不曾散去,缓声问道:“你在宫里这是和谁结下了梁子?”
苏墨的手一顿,微微蹙了秀眉,缓缓说道:“是我贪嘴了!”
“嗯?”尉迟寒风不解。
苏墨整理好衣服,看着铜镜中零散的头发,方才看向尉迟寒风,淡然的说道:“本听着登月亭风景好,就想着去看看,途中看见有宫女端着糕点,看着好看就讨要了一块,人到了亭子里就觉得晕眩,后来……应该也就是你看到的了!”
苏墨说的从容,眼睛里更是毫无波澜,纯净的就如同一潭清泉,尉迟寒风走向前,拉她在铜镜前坐下,修长的手穿过她的发丝,为她整理着犹如锦缎般丝滑的秀发,缓缓说道:“这宫里的东西岂是你随便吃得的?!你自小也算是在宫里长大的,难道这宫里的猫腻不知道吗?这后宫里为了讨皇上的欢心什么做不出……今天幸好我去登月亭,要是我不去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