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饭了?吃点什麽?”郭倾云按遥控叫人来。
“我在飞机上吃过了。你早上吃这个?”彭公子指桌子。
“我也吃过了,这是给清河凉的,她就起来了。”郭倾云指边上的位置,木椅子上垫著布套的垫子。
彭公子舒了口气,郭倾云完好无损,气色心情也好。“伤著耳朵里面没?”他问,上海这边的事,他多少知道点。
“没伤著里面,外面皮肤破了,出了点血。”郭倾云抬了抬眼,龙通生和毛四爷来了。
“进屋里说,这里快晒到太阳了。”他随手拿起桌上的食盒,盛了碗粥放食盒里,再拿只碟子装了两只刀切几口小菜,拎了盒子站起来就走。
“倾云,我请了位大夫,待会来给清河再看看,该能拆纱布了。”毛四爷迎著他们过来招呼。
“嗯,好的。叔叔。”郭倾云停了停,最後叫了“叔叔”两个字。
叫过,也就行了。龙通生点点头,走了过去。
有人赶快撤菜上菜,“别浪费了,就吃这。”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