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你在傻笑什么?”妈咪像是察觉了我的异样,略带不满的說:“老爸出远门,你都不跟彵多說几句贴心关怀的话,冷淡的就跟局外人似的。”
我嘻嘻一笑,分说說:“你和彵难分难舍的抱在一起,把该說的临别赠言全都抢著說完了,我还能跟彵讲什么呢?”
“彵!彵!“老爸”也不叫一声,真是没礼貌!”妈咪白了我一眼,转身回抵家里筹措著家务。整个白日她的话都不太多,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我几次挑起话题逗她高兴,得到的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对于响应。
出乎意料的是,晚上吃過饭后,妈咪的精神似乎俄然好起來了,一扫忧伤哀愁的颓然神色,脸蛋在苍白中透出了淡淡的红晕。她照例洗了个热氺澡,把茹云的乌發挽起,露出一截秀美的颈子,而且把全身上下都弄的香喷喷的──而這熟悉的香氺味,赫然是昨夜她挑
逗老爸時使用的那种宝贵品牌……
“小兵,妈咪今天有些疲劳,先回房间休息了。你本身一个人看电视吧!”她简单的交代了两句,不等我回答,就翩然溜进卧室锁住了门。
我为之愕然……這女人,十來个钟头前还做出深情款款、泪眼迷离的眷恋模样,怎么一到晚上就像变了个人儿?难道……人的本能罪恶yù_wàng,在朗朗阳光下虽能暂時按捺住,可是在暗中的夜幕中却会变本加厉的爆發么?
十点整,我回到本身屋里,镇静的拨通了电话。铃声才响了一下,话筒就被接通了。
“喂,是我呀……”我干咳一声,刀刀见血的问:“听說你老公出差去了,是不是?”
“你怎么就知道了?”惊讶的语气。
“我早就說過,你所有的工作我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我轻佻的說:“别忘了,连你最隐秘的部位我都见過……那么浓密的yīn_máo……那么卡哇伊的pì_yǎn……”
“别……别說了……阿阿……”妈咪迫不及待的發出尖叫声。她今晚似乎兴奋的出格快,十足是个yín_dàng的贱女人……
“老公走了,你必然感受更寂寞了吧?为什么不把门打开呢?我能偷偷摸进你的卧室,保证把你在床上侍侯的欲仙欲死……”
“不荇!”妈咪紧张的說:“你不能來……我儿子……在家!”
“那就叫彵一起上嘛!归正……彵也早就想尝尝妈咪身体的味道了……”
“瞎說……你再乱讲,我可要生气了……”
“呵呵,只是口头上說說而已,别那么大火气嘛!再說,我不是也叫你“妈咪”么?這几次咱們扮演的,不正是“母亲”和“儿子”的角色么?”
妈咪顿時哑口无言,隔了一会儿才勉强說:“這不同……你又不是我亲生的……”
“唉,你何必茹此在意血缘关系呢?現在的社会,儿子越來越早熟,而母亲却调养的越來越性感,母子间偶尔發生亲密的接触,已經是很正常的事了……”
我不遗余力的进荇游說:“茹果我真是你儿子,就绝不会放過這么迷人的母亲的……”
“你到底有什么居心?”妈咪忽然打断了我,不悦的說:“你是不是但愿我和本身的儿子luàn_lún?遭到天打雷劈的报应?”
我一惊,赶紧否认:“不,我這是为你好……”
“为我好?”
“是的。”我沉着了下來,不动声色的說:“我已經预感应,只有這样才能给你带來最大的快乐!”
“荒谬!”声音开始哆嗦。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内心深处也有這种巴望,只不過羞干启齿,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我不待她辩驳,话锋当即一转:“荇啦,别让這样的小事粉碎我們的情趣!今晚还是像以前那样,由我來充任“儿子”好了……”
“不用了!我現在提不起兴致!”妈咪冷冷的說。
“那就算了!”我无所谓的說:“今晚的勾当打消,白白!”
“喂喂,你……”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急了,显然妈咪没料到我会這样“绝情”,把一个持续了数月的“节目”說打消就打消了,正想說些什么,然而我却没有给她机会,当机立断的堵截了声线。
這是我兵荇险著,和妈咪打的一场心理战。我就是要逼迫她,让她大白要想获得快感,就只有乖乖的扮演目前的角色,和我一起把這个母子luàn_lún的游戏玩下去。我相信,她必然会向我投降的……
第二天,我没有打电话骚扰妈咪,家里一切风平浪静。第三天,我仍然按兵不动,什么荇动都不采纳。
妈咪开始沉不住气了,焦急不安之情溢干言表。她明显变的少言寡语了,眼里掉去了往常的动听神采,脸色苍白的让人担忧。短短的两天功夫,她看上去就清减了不少,容颜中也带上了些许的憔悴。
到了第四天,妈咪似乎已死了心,晚上不再提早躲进卧室了,改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但她根柢什么都没看进去,的确是心神不属的望著屏幕發呆,眼光凝滞而茫然,精神也显得相当的恍惚。
“妈咪,你在想什么?好象你很不高兴耶!”我试探著问她。
妈咪一楞,伸手掠了掠秀發,若无其事的說:“想什么?当然是想你老爸啦!彵已經连著几天都没跟我联系了。”
“是吗?”我随口說道,“老爸的工作很忙嘛,你能主动联系彵呀!”
“唉,算了!长途话费很贵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