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洋恨恨地将尾巴甩到地上,恨不得上去踩俩脚解气。斜眼瞄到严君不断上扬的嘴角,恼羞成怒地抓住严君不反抗的手腕按到他的头顶上,吼道:“老子今天要全心全意地干你,非得让你在老子胯下求饶不可!”
“好好好。”严君仍旧笑,抬起俩条修长有力的腿自动换上李乐洋的腰身,不怕死地说:“小奴隶快来干死我吧~”
严君嘴里说好,可是在李乐洋愤怒的眼睛里,更像是赤裸裸的挑衅。
李乐洋愤怒地松开严君的手腕转去扯他的衣服,而严君的手就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扣在头顶一样,不反抗也不挣扎,继续保持著举起的姿势。
李乐洋颇为凶猛地扯开严君的衣服,力气用的很大,衬衫扣子几乎被他扯掉了一半,他上去一口咬住严君裸露出来膛上的赤裸的樱桃,卖力啃吻起来,手则继续向下,扯开严君的腰带一把将严君的裤子拽了下去。
严君没有穿内裤,这牛仔裤一脱,立马跟李乐洋裸裎相对。
李乐洋并没有完全脱掉严君的裤子,而是卡在了腿弯处,他就这这个姿势抬起了严君的腿,拖著严君的腰身将自己火热的yù_wàng摩擦上去。
严君挑眉,“怎麽,新年第一天你就要让我见红?”
☆、桃子不负责任新年特典(下)
“就要让你见红怎麽的!”李乐洋吼过去,然後忐忑了。
下身摩擦著试图不做前戏就挤进去,可是严君的後太过干涩,若是硬闯进去,势必受伤,用严君的话,就是势必见红。
李乐洋虽然很有气势的吼严君要他见红,动真格的时候,他却从来没有伤过严君。
第一,他不敢,严君凶猛的惩罚无时无刻不在等著他自投罗网。第二,他舍不得。虽然严君有时候很坏,非常坏,可是严君毕竟是他的爱人,就像严君对他一样,虽然惩罚调教不断,却从来没有真的伤害过他,即使……被惩罚的时候很疼,但至少没有见过血不是?
李乐洋一个眼神恍惚,严君就知道他在忐忑什麽,严君动了动腿搭在了李乐洋的肩膀上,很无害地说:“小奴啊,今天可是新年的第一天,见红神马的也是一个吉利的象征,愿我们的爱情红红火火嘛。你刚才也承诺过了,如果你没有让我见红,可就要为你自己的不守承诺付出相应的代价了。”
严君这是典型的赶鸭子上架──故意刁难。
李乐洋再次进退两难。
想了想,李乐洋放下了严君的腿。
严君自己把裤子蹬掉,躺在了沙发上,一条腿跷到沙发靠背上,双腿大张,yù_wàng私密全部毫无保留地暴漏出来,“怎麽,小奴你要承担起不守承诺的後果吗?”
李乐洋站在沙发旁居高临下地俯视严君,从他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严君半挺立起来的yáng_jù和後面仿佛邀请一般一张一合的诱人小洞,李乐洋意味深长地奸笑一声,拍著脯道:“主人放心,小奴我说话算数,一定让你见红!”
话落,他蹬蹬等地跑进了厨房,只听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没一会儿又蹬蹬等地跑了回来,只不过这个时候李乐洋的手上多了一盘新鲜豔红的草莓。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很新鲜很凉爽有木有?!”
李乐洋向严君走过来这一路,迅速消灭掉盘子中一般的草莓。
严君妖娆的眼眸闪了闪,见李乐洋走进,笑著去拿草莓,“怎麽突然想吃草莓了?”
李乐洋拍掉严君伸来的手,叫道:“你不要吃,不够了!”又道,“你才我在冰箱里还找到了什麽?”
严君顺著李乐洋的话问:“能有什麽,冰箱里不就那些东西?”
李乐洋把盘子放在了茶几上,一直端著盘子得手晾了出来,手心里,是一管小巧的润滑剂。
李乐洋笑眯眯地炫耀,“我本来想一会儿回来以後抠抠沙发缝,看有没有上次还是那次剩下来的将就用一下,没想到刚才那草莓的时候,竟然在草莓後面看见了这个!”李乐洋晃了晃手里的润滑剂耀武扬威,“我就说上次在厨房,明明有看见你手里拿著润滑剂,一转眼就没了,害得我生吞好几个圣女果。虽然那个小,也就草莓的一半大,可是不用润滑也有些疼啊。”
说完这些,李乐洋一拍额头,“我怎麽又让你拐走题了?上去趴在沙发背上,大爷给你上顿大餐!”
严君翻了个白眼,是你自己走题的好不好。听话的趴在沙靠背上,顺著李乐洋的力气将臀部翘起来。
虽然说李乐洋才是奴隶,可是有时候,严君感觉自己也像个小奴隶。
虽然李乐洋即将要做的事情超出了一个奴隶“伺候”主人的界限。但严君也没有说什麽,他感觉这样很有情趣,况且李乐洋也不敢把他怎麽样,只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好了,
李乐洋曾经说过,“我是你的奴隶,你是我的受。”
严君趴伏好,翘起臀部让自己的私密重复暴漏在李乐洋的眼里。
李乐洋跪在地上,挺直了上半身,正好与严君的屁股在一水平线上。他把润滑剂放在沙发上,小管顺著沙发凹陷!辘辘滚到严君的腿边,严君一个瑟缩,道,“这麽凉……”
李乐洋撇撇嘴,学著严君以往教育他的口气道:“你自己放冰箱里的,还嫌它凉,我以为你要的就是这种冰爽,没关系,草莓也很凉,忍著吧。”
“小奴,你欠收拾吧。”严君扭头瞪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