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过来的白苍璧松开她清了清嗓子,“我是指你的作法很对。”重新执起她的手,他的步调变轻了起来。
“可是我很担心加麦尔,你明天去劝劝他好不好?”
“好,我一定去。”在温娴看不见的地方,白苍璧的笑容咧大,他当然要去,独痛不如众痛,与其他一个人伤心欲绝,还不如两人互揭伤疤。
为她找出睡衣让她洗了澡,他帮她吹干如云的长发。在她虚弱的抗议下,他服侍她躺进柔软的绒被里,亲了亲她的额,“晚安。”他帮她将灯关上。
温娴莫名地觉得额头发烫,有的时候,她总觉得苍璧会拿对待恋人方式来对待她,让她有些……不该有的情愫。
“苍璧,你爱的那个女该,她现在怎么样了?你有向她道歉吗?她原谅你了吗?”趁着他的心情变好,温娴抓着被子轻轻问着正要离开的白苍璧。他总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