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趴在桐凉的腿上流着口水呼呼睡,桐凉一手护着她的头怕她栽地上去,一手慢慢挤压自己的眉心,车里全是酒气、香水、烟味儿,她就没落个好味道给这人间
抱上直升机,这货在轰隆声里,没醒,念词:鸡登架,架登鸡;鸡登篱笆,篱笆登鸡;ji大尾巴大,尾巴大ji大;大ji大尾巴,大尾巴大ji。全是成乐的y调儿,这要读轻一个字儿就是脏话连篇呐。桐凉瞄着她,她美滋滋地小嘴儿翻飞冒泡儿,配上这烂臭词调,真是个可人的小d货。
到了戏儿住处,四合小院儿,三进院落,
一进里圈儿,一股子刺鼻味传来,
桐凉他们算闻习惯了,戏儿爱“制香”,这“香”的极致实际就是“臭”,有时难免刺鼻。
哎呦,硬像煤气味儿,春十一下就醒了!
可远没醒全,迷迷糊糊,荡荡悠悠,恍恍惚惚,嘴里吵吵,“戏儿,戏儿,是不是煤气中毒了?”
桐凉放下她,她东倒西歪往里跑,隐隐约约见戏儿趴在桌上,春十猛然间心被掏空,放声大哭,“戏儿!!”
跑过去抱着他摇,又站不稳,跌倒在地上,就抱着他的腿摇,“你怎么这么想不开”